,更何况那个江洋上面的关系不一般。”
“????????????????没听人家说么。”
黄政乾冷着脸道:“他那天晚上能去,都是看在丕先生的面子上。由此可见,这个人的背景不一般啊。”
张老三听后沉默片刻,一拳砸在了墙壁上:“真他-妈窝囊。”
楼下。
杜子腾叼着烟,朝着洗浴中心的四楼窗户挥了挥手,似乎是在跟二人打招呼。
张老三呼啦一声拉开窗户,瞪着杜子腾。
杜子腾抽了一口烟,笑道:“呦,三哥!”
“三哥,下来搭把手啊!”
杜子腾朝着上面道:“推墙可过瘾了,咔咔的!”
张老三咬牙切齿:“你他-妈最好别出门,路上车多,小心别被撞死了。”
杜子腾眼睛眯成一条缝,右手挡着阳光,笑呵呵的道:“撞死了我也爬你家窗户,让你赔钱。”
“我老大说了,但凡我少一根毛,他就找你家黄老板,哎你说气不气。”
“哪怕我喝多了在工地上晃悠,啪叽!自己摔自己一跟头!头磕破了!也得找你家老黄报销。”
“我老大说话了,别人谁都不找,就找你家黄老板。”
杜子腾摇头晃脑,笑眯眯的道:“你说这可咋整啊三哥,我老大就这么偏心眼,护犊子!关键是你家老黄实力差点意思啊,干不过我老大啊。杯子底的那声嘎嘣脆,你听着了吗,三哥。”
“三哥?”
“三哥!别关窗户啊三哥!!”
见楼上窗户关上了,杜子腾顺势爬到了挖掘机上,冲着上面喊:“三哥哎!我一会儿可要出门儿了,三哥哎!”
直到上面没了动静,杜子腾才从挖掘机上跳下去,朝着洗浴中心吐了口唾沫。
“什么东西。”
杜子腾撇了楼上一眼:“他-妈的,玩这套。”
陈鹏紧张兮兮,看着杜子腾道:“腾哥,这个张老三啥事都能干的出来,你还是小心点,别把他惹恼了。”
“去他-妈的。”
杜子腾愤愤的道:“怕他威胁?咱工地还干不干了?要是他一句话就畏手畏脚,我这个项目经理也不用当了,回家种地带娃娃去得了。”
陈鹏道:“你就真不怕他们报复你?”
“怕。”
杜子腾找了一处石头坐下来:“怎么不怕?我都三天没离开工地了,爬这帮狗-娘养的拍我黑砖,你自己心里没数啊?”
陈鹏笑了:“那你嘴上还那么毒?”“你懂个屁。”
杜子腾道:“我那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记住了陈鹏,咱老大不可能永远罩着咱们,也不可能天天往工地上跑。跟黄政乾那个老王八蛋斗智斗勇,关键还是得靠咱俩。上次老大来一趟给咱解决了问题,这个优势咱得把握住。”
“这黄政乾同意赔偿咱,你以为是怕咱们啊,想多了!”
“那是怕北城区的几个老东西出事。一旦大会期间过了,老大手里掌握的东西没了,指不定黄政乾这王八蛋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要是工地上还没结束,你就等着江老大收拾咱俩吧,我这项目经理啊,也不用干了。”
说到这,杜子腾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对陈鹏道:“他们不是放话要收拾我吗?咱老大也立刻放话了,说我在项目期间出现任何问题都找黄政乾,知道为什么吗?”
陈鹏一脸懵:“为什么,因为……器重你?”
“屁。”
杜子腾歪着头道:“少他-妈臭美了,那是他面子上的事,但你和我不能膨胀,得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陈鹏脑门都快炸了:“啥含义啊?不就是两个大佬互相放狠话吗,谁也不服谁。”
杜子腾点燃一支烟:“我理解的是,我得抓紧时间把这件事办利索了,以免夜长梦多。现在老大手里掌握着黄????????????????政乾的东西,黄政乾害怕他,所以这个狠话管用。”
“一旦大会期间过去了,你觉得北城区那帮孙子还会怕咱老大闹腾吗?”
“你觉得咱老大放的这个狠话还管用吗?”
陈鹏微微点头:“是这个意思。可是,你刚才也太嚣张了,扯着嗓门喊,这下好了,全知道这件事了。”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杜子腾道:“黄政乾想要收拾我,咱老大就非要保着我,这个事我生怕他黄政乾不知道呢!他要是不知道,老大的狠话不白放了嘛!”
陈鹏:“……”
杜子腾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龇牙一笑:“说这些没有屁用,趁着咱老大还关注着这件事的热乎劲,赶紧拆!早拆了早踏实,至于里面的活啊,咱慢慢干……”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捷达车缓缓的停在工地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两个男人,径直朝着杜子腾走来。
“杜子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