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他喜欢她一样,那么喜欢过他。
其实没有太多的借口,所有阻碍在面前的理由都比不过一个,只是不够喜欢而已。
盛星博没有依言动勺子。
孟思维也蓦地沉默。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又或者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要该怎么去面对。
她听着盛星博的笑,知道他并不是在笑。
两人仿佛陷入究极的无言里。
原本还冒着热气的粥一点一点凉透。
孟思维从没有一刻有过这么强烈的负罪感,她动了动唇,想给他答案,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盛星博没有再让她说话。
最后他伸臂,轻轻勾住她后脑。
温热的吻落下来。
孟思维没有动,感受到脸颊微痒,是盛星博的睫毛轻轻擦过。
他吻得比任何一次都小心翼翼,细腻地辗转,他托着她侧脸,像她随时就会这么从他掌心失去。
病房里只剩轻微的呼吸声。
裴忱拎着食物,安静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