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献提前归队的事事先只有老谭知道,这对其他人来说确实是个莫大的惊喜。其中最惊喜的不是芝士,也不是虞照寒,而是——陆有山陆教练。
陆有山一个熊扑扑到齐献身上,抱着他老泪纵横,嚎啕大哭:“齐献,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打Lawman打得太艰辛了,差那么一点就要输了啊……我每天晚上都在向上苍祈求你的平安,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齐献拍拍教练的肩膀,像哄小样三个多小时的比赛,他未必能始终保持住状态。
时渡似乎是也想到了这层,道:“如果决赛还要打Lawman,再打4:3就丢人了兄弟们。”
“没错!”今天阵亡率超低的芝士神气十足,“不说4:0和4:1,好歹打个4:2!”
时渡嘲笑他:“装逼都不敢往大了说,怂死你。”
齐献才归队,虞照寒不想他太累,把训练赛的复盘推到了明天,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石头主动留下来加练。虞照寒担心石头心里不平衡,便叫时渡先回去,他要和石头单独聊聊。
石头很少和队长独处,欣喜之余又有些忐忑:“队长,Timeless不等你吗?”
虞照寒不知道石头为何有此一问:“我让他先回去了。”
“哦……那他会在房间里等你回去吧。”
虞照寒“嗯”了一声,说:“以齐献目前的状态,如果能保持住,可能总决赛会上他。你……”
“我知道的,队长。”石头忙不迭道,“我本来就是献哥的替补,他打的也比我好。谁牛逼上谁,每个队伍都是这样。”
虞照寒颇为欣慰。
他就知道石头不是那种人,他果然没看错。
虞照寒适时地送上鼓励:“齐献和我们配合的时间多,你多和团队磨合,将来未必就没他好。我们不会忽视你的训练,你要加练,我陪你双排,通宵都没问题。”
石头受宠若惊,兴奋道:“可以吗队长?你和我通宵双排,独守空房的Timeless会不会吃醋呀……不过吃醋也是另一种糖了。”
虞照寒:“……?”
这傻孩子在说什么??
次日,RH众人收拾好行李,准备前往德国柏林打第三周的比赛。
时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昨天训练赛的录像,等老谭他们办好退房手续。忽然,他闻到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RH中会用香水的只有一个人。
时渡摘下耳机,头也不抬:“献哥。”
齐献在时渡眼前伸出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张法语的清单:“上回好像有人和我说他和队长注重的精神层面的恋爱,发乎情止乎礼。”
时渡不吃齐献那套:“别好像有人,想说我直说。”
“对,就是你。”齐献道,“那你知道法语的préservatif是什么意思吗?”
时渡英语和韩语都还行,法语那是一点不会:“什么意思。”
齐献以一副大哥哥的姿态告诉了弟弟préservatif的意思,还不忘调侃:“RH年纪最小的弟弟也成长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干嘛不承认——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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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渡瞄了一眼清单,开着机甲冲了进去,精准地找到奶妈将其击飞。就在PPZ奶妈飞出盾外的一瞬间,Shine的枪线稳稳地落在了他脑门上,一枪毙命。
第二张地图,PPZ照搬了Lawman针对Cheese的战术,然而一场比赛下来,Cheese竟然一次都没死。
保奶妈实在保得太好了,他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Cheese套上可以救命的光子盾。Cheese数次死里是要看他训练赛的状态。
老谭想起一件事,咧嘴笑道:“差点忘了和你们说,Lawman想约我们打训练赛。”
芝士爆发出大仇得报的笑声:“天道好轮回啊!当初是他们说不约训练赛,不约就不约,现在又主动来约我们——大家快来看啊,洛杉矶Lawman脸都不要啦!”
“可以约。”时渡道,“但是约我们打训练赛的队伍太多了,能从这里排到法国。你让Lawman领个号码牌排队去。”
虞照寒被男朋友笨到了:“我们目前就在法国。”
“哦,抱歉,一时忘了。”
老谭请示队长:“那我拒了他们?”
“拒,就照Timeless说的。”虞照寒道,“记得把‘法国’改成‘韩国’。”
和PPZ的训练赛,RH上了齐献和芝士的坦辅组合。
陆有山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齐献归队的事,藏招也是赛场之下惯用的战术。在对手以为他们的坦克位置稳定在石头身上时,上个齐献亮瞎他们的眼,打一个措手不及。为此,齐献用的是石头的号打训练赛。
对RH这种注重团队配合的队伍来说,一个位置的换人足以造成天翻地覆的影响。陆有山看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