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时候,她也不抵触用点海克斯科技。
一切宗旨是花最少的钱,做最好的货,顺带完成系统任务。
徐娘子诧异,忽然福至心灵。
不会就学,多简单的道理。
她家的胭脂秘方,也不是一开始就存在,肯定是一辈又一辈人经过尝试、改进,最后才有了一纸秘方。
这么多年,她觉得家传秘方已经完美,一直照着方子做货品,竟忘了继续钻研改进。
如今想来,真如那井底之蛙,只看到头顶的一片天。
陈怜怜听到合作计划,立刻表示要投钱,还主动说想参演口脂和化妆刷的广告。
路遥笑她想得远,刚刚立项,就已经想到推广层面。
不管怎么说,这日的下午茶进展顺利,会面的三方对合作结果都很满意。
随后,陈怜怜和徐娘子跟随路遥到电影院,签下一式三份的合作契约,连带保密契约包含在内,电影院与胭脂楼合作的项目正式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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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江府。
中午从电影院回来,江语蝶和江城就回了各自的院子,神色都不好看。
大管家在偏院一棵黄果树下坐着,思索该如何向江南汇报。
老太爷将梁京之行交给他,便抱了势必办妥这件事的决心。
大老爷身为家主,坐镇江南,不可能亲自来梁京。
身为老太爷身边最得力的大管家,此行本该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万没有想到事态比预计还要超出想象。
除去客观情况,大管家深刻反思,事前没有深入了解电影院掌柜的性情,导致行事上出现重大差漏,也是这次梁京之行没有进展的重要原因。
大管家一时不知是该退,还是先将情报递回江南,再寻回转之法。
坐下来再细细回想,中午在电影院看得那影片,确实震撼,但电影院本身的存在就很离奇。
相比而言,卫生纸的生产好像没有那么难以理解,至少其中几个步骤他也熟悉,比如打纸浆,压制纸张。
只是与人力相比,影片中用以生产纸张的工具太快太精准,又搞不清楚运作原理,一时扰得人心神大乱。
大管家心中有了决断,起身进屋,快速写下一封书信,命人快马传回江南。
送走书信,大管家心里松了大劲,如何决断就看太爷和家主了。
收到江南的回复之前,窝在府里颓然不是他的作风。
也有好几年没有来梁京,大管家料想如今怕是又有了许多变化,整了整衣服,揣了钱袋,准备上街逛逛。
江语蝶回到院中,气闷得不行,坐卧不宁,想着电影院的事情。
坐了半晌,她缓缓吐气,起身写了两张短笺,让最信任的贴身侍女送出去。
江语蝶很少来梁京,但江氏毕竟是江南大族。坐到首富的位置,江氏比不得京都的簪缨世家,但也不缺想要攀附之人。
江家大小姐在梁京,有不少说得上话的手帕交。
她要先找点事情消解情绪,再等那人的消息。
梁京之行,不能就此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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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子心情愉快地回到胭脂楼,手里拎着下午带出去的藤编小篓,绕过前面的铺面,走侧门回后院。
胭脂楼原是一处带铺面的住房,后院很大,自带水井。
徐娘子买下来后,前面的铺面收拾了卖脂粉,后院住家。
同时后院也是制作脂粉的场地,为保证秘方不被窃取,没有请人。
徐娘子进门时,苏苏正在院子里晒材料。
听见木门“吱呀”的声音,苏苏抬起头,“娘,去哪儿了?”
顿了一息,她又问:“遇到什么好事了?”
徐娘子自进门,脸上一直挂着笑意。
准确地说,从电影院出来,她的笑容就没散去过。
徐娘子快步走到苏苏面前,随意搬走放在近处的簸箕,又拉了凳子坐下,掀开藤篓上盖着的软布,兴致勃勃道:“苏苏,娘今天去见了一个很厉害的人,她送了我一些好东西,你肯定喜欢。”
苏苏闻言,脸色一变,“娘,你是不是又去求媒婆了?”
苏苏自幼身体不足,三天两头要吃药养病,又父亲早亡,跟着寡母生活,哪怕衣食无忧,名声却不好。如今年过十七,还没有找好婆家。
徐娘子最近两年都为此事烦忧,时常半夜偷偷抹眼泪,还悄悄花大价钱请媒婆介绍合适的青年,可惜一直不成。
结果这事儿也不知为何在左邻右里传开,成了笑料。
苏苏开始不愿出门,对婚嫁之事也颇为悲观。
徐娘子满面春风的模样,与一年前媒婆说有个秀才老爷对苏苏有意的情况很像,苏苏心底发憷。
不过转念一想,徐氏请媒婆,向来是大把的银钱和上好的香膏脂粉撒出去,可从没见带回来过什么好东西。
而那些媒婆介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