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洛凤君发难时他不过来,事情了结了才过来殿下这里告罪卖惨,还把自己儿子推出来,演这么一出苦肉计。”
“倒是苦了那陈国二公子。”
这事心照不宣。
范周让他少说两句,免得落人口实。
另一头,陈麒一出水榭,就被等候在外的其他文士围住。
“方才的情形我们都看到了,那江国太子,委实仗势欺人,明知骥才和他同列四公子,竟仗着宗主国太子的身份,让骥才兄当众下跪,向他赔礼。”
“是啊,这摆明了是故意刁难欺侮骥才……什么德名遍天下,依我看,都是吹嘘而已。”
陈麒袖中拳依旧紧捏着,面上却正色道:“诸位慎言,方才的事,的确是骥才有错在先,没维持好宴会秩序,怨不得殿下动怒。殿下没有降罪,已是莫大恩赐。”
“骥才兄,你就不必解释了,我们都明白!”
“唉,骥才,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忠厚老实了!”
“……”
还有人则直接拉起他:“走,骥才,咱们去夫子台那边吧,我们还有许多文章上的问题想同你请教你呢。”
陈麒笑着应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