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是想和顾客慈谈谈的,但是几次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那晚之后他每次看见顾客慈都觉得有些别扭,但是这种别扭只延续了一天,因为……
先干事不着调的那个开始躲着他了。
东方不败看了眼窗下都积了一层浮灰的走廊,冷哼一声,对跟在身后的含春不悦道:“为何不打扫?”
“这……”
之前不是教主您吩咐了不让打扫夫人睡觉地方让夫人自己用衣服被子擦的吗?
含春心里转着念头,嘴上却是万万不敢如此说的,当即跪下认错:“是奴婢失职,还请教主责罚!”
“给本座将院子打扫干净,还有——”东方不败看着那地方就来气,“挪一盆长青过来。”
含春敛目恭敬应道:“是。”
“房顶瓦片呢?”
“但凡有人敢靠近踩踏,药粉入体必定浑身瘙痒自屋顶滚落。”
东方不败满意了,点头赞许:“很好。”
***
此时此刻,惹了东方不败不悦的顾客慈正蹲在风雷堂的大槐树上记笔记。
尚不知晓自己睡觉的地方被一锅端了的顾客慈盘腿坐在树杈子上,一双眼睛盯着下面的杨莲亭,拿着一支不知道从哪顺来的碳笔在书册上涂涂改改,列了个一二三四五六七。
雪貂凑过去伸长脖子瞅了一眼,入眼皆是鬼都不承认是鬼画符的玩意,还真的是辛苦某人搁这风雷堂里窝了三四天对杨莲亭进行跟踪记录。
“提醒一下,你都四天没合眼了。”雪貂玩着自己的尾巴,无聊地打哈欠,“那天晚上你们到底干啥了,回来之后你就不对劲,数数看你这可都好几天没去见教主了,怎么,害羞呢?”
“害羞?”顾客慈停笔侧头瞥了一眼雪貂,嗤笑,“你觉得我给字典里塞这这个词的可能性又多大?”
“说的也是,毕竟咱们大魔王的脸皮比主神空间的结界还厚。”雪貂由衷感叹了一句,然后翻了个身拉长身体趴在顾客慈的膝盖上,两只爪子扒拉着想听八卦,“到底咋回事?这两天黑木崖上流言传的飞起,都说你们跑去屋顶野战把房顶都做塌了,现场激烈得很呢!”
“你真的很不够意思唉!这么大的热闹你都不叫我!”
“叫你?”顾客慈放下碳笔揪着雪貂的后颈皮将它提起来,冷笑,“叫你来看我办事?你是不是还打算录两部小电影回头卖了和我分成啊?”
“那不能够。”雪貂在顾客慈手里晃晃悠悠,压低声音嘟囔,“就算是真卖必定藏好了不能给你分成啊……”
顾客慈:“……”
拎着手里不知天高地厚魔王危险的雪貂用力几圈抡成一道白色的圈然后摆手直接丢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过了好一会儿,顶着一身晕晕乎乎不知道哪里蹭来的泥土落叶的雪貂脏兮兮地爬回来,一脸顾客慈式的乖巧:“好嘛,我不说了。”
顾客慈没理它。
果然,安静不了两秒的雪貂又凑过来:“说说嘛?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追教主?掰弯?”
虽然说爱好男性别男的东方不败是个直男真的很奇怪,但是顾客慈要是真追,又的确是和掰弯人家性向没啥区别,就是瞅着难度比掰弯直男还要更难点。
顾客慈还得先搞清楚东方不败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着下面去而复返端着一盘香果的杨莲亭,顾客慈道:“之前我胡闹他不与我计较是因为我还有用,并且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但若是我追求他,那就是另一个性质的举动了。用手段追人掰弯对其他人或许有用,但对东方一定没什么用,还会让他心烦不耐,一旦达到一个临界点,把我撵出黑木崖是迟早的事。”
“啊?什么意思?”雪貂没听懂。
“若是你早告诉我穿女装的是东方,我早就想明白了。”顾客慈垂眸看向雪貂,眼睛里大有一种想把雪貂送进厨房油炸做菜的威胁。
雪貂抬起爪子捏在一起,低头认错:“我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啊,你那两天不也玩的挺开心的。”
顾客慈用碳笔戳着雪貂的脑袋,在雪白色的貂脑袋上留下几个黑乎乎的圆坨:“回头筛一筛你的数据库,关于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