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牵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柳烟一边跟着他走一边说:“明天赛车场有个比赛,刚找到一个赛车手,我觉得那人不怎么样。”
聂攰听着,嗯了一声。
他说:“那不用不就行了。”
柳烟把手机收起来,道:“再说吧。”
她也没告诉聂攰,最近赛车场的危机,来到车旁。柳烟勾着他脖颈,在他被咬的那个口子上咬了一口。聂攰挑眉,按了下她的腰,柳烟笑眯眯地上了车,随后说道:“走了。”
聂攰:“慢点。”
车子启动,柳烟开走了车子。
回到家。
柳老爷子果然在等着,一桌子菜呢,柳烟赶紧擦了擦唇角免得流露点什么出来,柳老爷子说道:“吃饭,对了礼物还回去了吗?”
柳烟坐下:“没有,又回了车里。”
柳老爷子:“....这聂老家伙啥情况。”
柳烟喝了一口汤说:“诚意吧。”
柳老爷子眯眼:“搞不懂这老家伙了。”
这一个早上聂老头的态度太迷糊了。柳老爷子跟他也没多搭话,怕吵起来,不过初步断定聂老头是因为孙子才稍微服软的。服软,真是稀奇了。柳老爷子想起那份协议,冷哼一声。
吃过饭。
陈姨去把车里的礼物提进来,柳烟坐在沙发上看着陈姨拆,全都是值钱的玩意。柳老爷子眨了几下眼,还是觉得事情有些魔幻。柳烟让陈姨收起来,以后找机会回礼。
陈姨应了声。
随后柳烟便跟林裴联系,确认明天的比赛。同时,家里也要开始搞卫生了,她也起身帮忙。
拖地的时候拍了相片给聂攰。
聂攰回复:我也在打扫。
柳烟点开他发的相片,男人挽起黑色衬衫袖子正在换灯泡,下颌线清晰脖颈修长喉结分明,指尖修长。
柳烟想了想。
拍了一张露着大长腿的相片发过去。
聂攰:.....
阿烟:哈哈哈。
聂攰:阿烟,别闹。
聂攰:在家还穿短裤?
阿烟:打扫,这样方便,家里开着暖气。
聂攰:嗯。
柳烟想了下,站在落地窗后,举高手机拍了一张相片,发送出去。柳老爷子便喊道:“烟儿,你在跟谁聊天!”
柳烟手放下来,随口敷衍道:“没跟谁。”
手机滴滴响起。
她偏头看一眼。
聂攰:你上衣也那么短?
腰线都出来了。
阿烟故意回了个语气:对呢。
聂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