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输入了“什么是鸭”的搜索引擎下,一条信息条赫然入眼。
【鸭,可代指从事性服务行业的男性工作者。】
“…………”
宋晚栀指尖都僵在屏幕上。
江肆回眸,停了一两秒,他慢慢倾斜上身靠过去,瞥过宋晚栀手里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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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江肆笑起来:“好奇心害死猫。求知欲害死小朋友。”
宋晚栀:“!”
潮红的脸颊很难再红一层,但情绪却可以湿漉她的眼。
被恼极而忽然抬眸的女孩近距离看住,江肆在转瞬里就懂了什么叫因果报应。
只是未免来得太快。
而宋晚栀还没什么察觉,正恼羞至极地睖着江肆:“你,你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吗。”
“不止,”江肆低头看她,“我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宋晚栀被他漆黑的眼神拿住,微微警觉地想退开。
江肆:“知道为什么。”
她一顿,下意识摇头。
“我叫什么。”
“江肆。”
“哪个肆。”
“……”
宋晚栀停住了。
“我教你,”江肆笑了,“江肆,肆意妄为的肆。”
他在话间慢慢直回身,眼神却仿佛把她扯得更近,像要把她拽进那双漆黑的潭底。
宋晚栀怔怔看他。
这一瞬她莫名有种感觉:江肆似乎想提醒她什么,但又似乎,他并不真的想让她知道,于是又藏得深刻而隐晦。
“江大主席,你这是来监工还是来聊天?”
场边走来的声音像风吹散了这点雾气似的摸不着边际的念头。
宋晚栀看清来人,放下矿泉水瓶,从长凳前站起:“元部长。”
“哎,学妹你坐吧。我不找你,找江肆。”元浩停在江肆那边,然后声音压低成线,“你丫要不要做这么明显?其他人可就在那边看台上呢,后勤部部长都问我你怎么跟我们部小学妹走这么近了。”
“哪条规定监工不能聊天?”江肆也起身,插着兜笑,“我和我妹妹走多近,要他们管?”
“你就骚吧,早晚翻车。”
元浩翻了个白眼给他,退开两步,语气稍微正经了点:“江副主席,组织部那边也都过来了,说今晚在体育馆开个临时小会,主要确认一遍活动开幕那天的具体流程和应急方案。”
江肆:“组织部的汇报不该我看吧。”
元浩微笑:“艾主席说本来是组织部、体育部和后勤部三部统筹,但恰巧您在,就让您一并听过,提高效率,节省时间。”
江肆浅一挑眉:“连环坑我。”
“怪谁呢,”元浩歪身,往江肆身后的女孩身上一瞥,他又幸灾乐祸地直回来,“美人计,阳谋啊,您也可以选择不上这当。”
“……”
宋晚栀只听着两人说了几句什么话,元浩就先走了。
江肆回来,随手拎起长凳上的外套:“我去那边开会,预计一小时左右。”
宋晚栀听得眨眨眼,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毕竟他是主席,她只是一个大一干事,怎么也没有他向她做汇报的道理——即便听起来就很像是这么回事。
江肆停着,似笑非笑看她:“虽然也没指望你给我一个告别拥抱,但我怎么也是专程跑来受罪的,你不想跟我说一句什么?”
宋晚栀没懂他逻辑,就不确定的:“主席再见?”
江肆不由莞尔。
他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而转回来:“差点忘了。”
“嗯?”
“关于你之前那个我是不是经常在球场上脱衣服给人看的问题,”江肆语气散漫,“为自己澄清一下,我不在公众场合脱衣服,包括球场。”
宋晚栀被迫再次想起“鸭”的新增知识点,刚褪去的红又开始回归。
却见江肆突然笑了:“但是作为哥哥,照顾妹妹的一切需求是应尽义务。”
“?”
“所以如果栀子想看,在哪都行,我随时奉陪。”
宋晚栀:“…………?”
“哦,不收钱,”江肆俯身过来,抑着笑看她,“为爱做鸭。”
宋晚栀红透了脸,恼得轻声:“江肆!”
“周日见,栀子小朋友。”
“……”
那人恶意又恣肆的笑退后。
然后他转身,朝馆内另一角散漫走远。
那晚的汇报会比江肆预想得更久了些,将近一个半小时才结束。
他们从看台下当做临时会议室的储物间里出来时,已经临近0点,早就过了寝室楼的熄灯时间,篮球馆里只剩下校学生会的成员。
“哎呀,辛苦了江副主席,”出来后最先就是艾歌的笑脸迎上来,“我代表组织来慰问一下大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