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梁适没有说她具体的举措,只是苦涩地笑了下,“是个疯子。”
“她为什么要把你送过去?”梁新舟声音冷得快要结冰,“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记不清了。”梁适说:“总归是有那么一段。至于为什么,得问当事人了。”
梁适微笑着,却是很疏离的笑容,“大哥,我不太想让你为难,所以你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些事,也不必为了我去找她对峙,但你要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做不到。”
潜台词就是——你可以不帮我,但不能阻止我。
良久,梁新舟深呼出一口气, “给你的东西你拿着,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拦你。”
梁适轻笑,“那就谢谢大哥,如果哪天你想收回,我会还给你。”
“那你有想好怎么做吗?”梁新舟问。
梁适低敛下眉眼,摇头:“还不知道,我能想起来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梁适也没问于婉当初为什么不报警。
亲妈失手将女儿推下楼梯造成意外死亡,这种事儿……很难说。
杨佳妮能丧心病狂到迅速找到替代品,也出乎所有人意料。
于婉说后来倒是在梁家见到过杨佳妮几次,但从来不会和她打招呼,甚至没敢正面看过那个女孩儿,生怕晚上做噩梦。
于婉能对她如此直言不讳,梁适也蛮惊讶。
临走时,于婉还劝她不要去招惹杨佳妮,因为那就是个疯子。
谁都不知道一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梁适应下。
晚上回去和许清竹说了这件事后,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清竹大抵是想到了苏瑶,晚上和苏瑶打了半个多小时的视频电话。
在得知真相后,梁适几次想要联系古星月,却又放下手机。
如今的古星月应当也很为难,她不愿再逼迫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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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组的前一晚,梁适约许清竹去吃饭。
地点就定在离小区不远的西餐厅。
因为附近有医科大,所以来的人有很多是大学生,男男女女都不少。
这家餐厅的爆火程度出乎梁适的预料,这已经是她在查过攻略后最好的一家。
完全满足系统要求的大提琴伴奏,以及香气浓郁的红葡萄酒。
梁适先给许清竹拉开椅子,然后才在她对面落座,服务员递来菜单时,梁适指了下许清竹,“给她。”
许清竹也没客气,熟练地点了餐,梁适只说:“我和她要同样的就行。”
台上的大提琴手穿着蓝色晚礼服,姿态优雅地拉动琴弦,整个餐厅都被一种名为“浪漫”的气氛包围。
餐厅内没人在大声喧哗,但落在她们身上的目光不少。
大抵是因为这里的学生较多,而她俩一个穿着休闲版型的浅色西装,一个穿着深色的西装外套,内搭是一件月白色低领修腰长裙。
许清竹的长发披散着,餐食上来前,梁适把胳膊上套的发圈给她递过去,许清竹却摇头,“懒。”
说得是懒,而不是不扎。
梁适顿了下,犹疑道:“我帮你?”
许清竹坐在那儿,瘦削的背脊挺得笔直,声音很轻,和大提琴音混在一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她说:“如果可以的话。”
梁适无奈地笑,心想还有什么不可以。
西餐厅里有些热,她将外搭的西装外套脱掉,只留了里边的长裙,脖子里戴的是宛若星海的蓝色项链,棕色的波浪卷发垂在一侧,而另一侧露出耳朵的部分,戴着蓝色的流苏耳环,和她脖子里的项链应当是一个系列。
她脱掉西装外套后才露出了手腕上的手链,款式不算老旧的普通银镯被她带出了高定的质感,而和银镯相互映衬的是蓝色手链。
只有另一只胳膊上的发圈是黑色。
梁适的长裙是露肩的,锁骨上一层亮粉,格外耀眼。
许清竹也是在进了这家店之后才仔细端详了梁适的装扮,忽然就觉得自己身上的职业套装不够格了。
梁适这一身完全可以直接去走红毯。
这餐厅里不止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