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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沈蔓越有充分的自知之明。
主要是她长得不错。
这可不是她自吹自擂。
沈蔓越素有生图女王的称号，每次都能在视觉中国的魔爪之下逃脱，以貌美生图杀出重围。
事实上，贺云山只要把她整个人按正常比例拍下来，那张图都不会丑到哪里去。
“不错呀。”沈蔓越真心夸赞。
俗话说，只要预期够低，结果就能越让人满意。
贺云山之前的表现太差了，现在这样，有了一点进步，就已经足够沈蔓越喜悦了。
贺云山松了口气。
“那就好。”他说，“我不经常拍照。”
“你之前还拍过照？”
沈蔓越惊讶，到底是谁和她一样遭受了丑照风波？
贺云山瞧着沈蔓越的表情，开玩笑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沈蔓越有了一个猜测。
“前女友？”
贺云山无奈：“我没谈过恋爱。”
“噢——”沈蔓越拖长尾音，弯弯绕绕的语调，搞得贺云山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就是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诡异感。
沈蔓越不依不饶，“不是前女友那是谁？”
贺云山定定看了面前的女人好一会，挑了挑眉。
他一下反守为攻，凑近沈蔓越。在这逼近的瞬间，两个人的呼吸一下交缠了起来。站在充满了童话色彩的背景前，俊男靓女四目相对，眼波交绕。此时此刻，这破节目才终于有了点恋爱综艺的氛围。
贺云山在拍照这件事上的弱势就像是就此被翻了篇，一口给揭了过去。
他游刃有余起来，好看又狭长的双眼沾染着几分如春天一般的温柔笑意。
还带着几分调侃。
“你很在意？”贺云山双手插兜，身子前倾，“吃醋了？”
沈蔓越半点也怯弱，更不愿退场，迎着贺云山的目光往前，嘴角是挑衅笑意。
“你觉得呢？”
她伸手拽着贺云山的衣领，指尖绕着，就仿佛是缠在贺云山心间的丝线。每绕一圈，贺云山的心就紧一寸。他耳根一下红了，终究不是沈蔓越的对手。
他也不想想，人沈蔓越好歹是拍过甜宠剧的女人，这么一点你来我往的过招小招数，她怎么会拿捏不住？
贺云山退后，轻轻咳嗽了下。
这是一个示弱和投降的信号。
沈蔓越哼了一声，“所以，贺先生，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之前你是给谁拍的照吗？”
贺云山眼神飘忽，嗓子眼干了一瞬，顿了一阵，才憋出几个字。
“受害人。”
“？”
沈蔓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贺云山还强调：“男性。”
......
哼！
沈蔓越无语凝噎，气呼呼地举起拳头，对着贺云山挥了挥。
“你如果再提这件事，我就让你变成下一个受害人！”
沈蔓越凶巴巴地放了狠话，拎着包一转身，每个步伐都透着六亲不认的气质。
腰肢扭摆，翘臀晃动，长发甩甩。
摄影师贱兮兮地，故意拍了沈蔓越的离开的远镜头，然后又给了贺云山一个反应镜头。
贺云山的从容和无奈，把沈蔓越的背影衬托得格外气急败坏。
【受害人233333】
【沈小姐很有志气，就是看这体格差，还有职业差，我觉得不太现实。】
【贺云山这辈子都别想再给沈蔓越拍照了哈哈哈哈！！！】
【只有我一个人感受到贺云山那隐藏在不紧不慢的表情下急迫的求生欲了吗？“受害人”“男性”，谁笑yue了。】
【沈蔓越可能从此有了心理阴影......吃醋对象竟然是......算了，沈姐飞醋，史上第一。】
沈蔓越急走了两步，还是缓了步伐，等着贺云山赶过来。
贺云山瞧见她速度减弱了，也十足默契地加快了步伐。
两人距离齐平。
“喂。”沈蔓越有点傲娇地开了口。
贺云山也不生气，对她这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大小姐脾气也不在乎。
毕竟读书那会，沈蔓越的脾气要比现在大得多。
可她依旧在他的眼中闪闪发光。
所以，现在这点小公主性子，贺云山完全可以招架。
也可以对付。
贺云山偏头看向女人，专注的眼神就像是倾听风的低语。
“怎么了？”
沈蔓越确实有事想要和贺云山沟通。
“刚刚小西那样，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她挺喜欢那条裙子的。不知道为什么进去了又出来了，看起来是没打算买的样子。”沈蔓越思索，“我觉得那条裙子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