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个朋友搞乐队的,能帮我过两天请们回雾城表演一次吗?
对面很快回复:你说林衍?们那么火,出场费很贵的
两秒钟后,发过来一个打了折扣的友情价。
闻岁磨了磨牙,这年钱真是寸步难行,这也太妈贵了。
[岁岁]:能再宜点吗?我求婚,最近公司扩张太钱
[妄想妲己]:你主动求婚?真稀奇
[妄想妲己]:林衍倒是可以免费,顺带能带家属,乐队其人不太好说,毕竟签了公司
[岁岁]:那我再想想办法,谢了
[岁岁]:对了,别跟我哥说啊,保密
闻岁唉声叹气,满脸都是痛苦:“早知道当明星这么赚钱,我以就该去选秀出道。现在穷到求个婚都请不起。”
“这是新型炫富方式吗?新起之秀的公司老板都叫穷,我是不是得去沿街卖艺。”季屿哀怨吐槽。
闻岁又叹了口气,觉得路一片『迷』茫。
“你实在想,我借钱给你。”简映说,就『摸』出手机转账。
闻岁摆了摆手,往椅背后一靠,陷入沉思:“算了,用别人的钱,怎么想都不太诚心。我还不信了,凭借老子的聪明脑还搞不定这个。”
季屿点附和:“就是嘛,也不一定铺张浪费就是最好的,你需帮忙,我们都在。”
倒不是一时兴起,其实这几年闻岁时不时的就在想这件事,总想浪漫的盛大的,想法一个比一个浮夸。
但计划赶不变化,最近和江暗越来越忙,两人老是各地到处飞,经常都见不几面,夜晚时常是挂耳机入睡。
每回看屏幕里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却因想看自己一会儿不舍得睡,闻岁都觉得哥对的爱实在是太深了。
们早早就把彼此规划进自己的余生,那个念就变得越来越重,一刻都不想再等。
以总想等一个好的时机,等们都再成熟一点,等们都再稳定一点,等一切规划和想法都能完美实现。
可是某一刻突然觉得,也许最好的时候,就是现在。
闻岁连几天睡好觉,对于那一天的到来,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江暗回来的飞机是在下午,怕赶不及,早自己先独自去了趟寺庙祈愿,然后开一大卡车的荷花灯去了江边。
请任何人帮忙,所的灯都是这天一盏一盏亲手做的,每一张里面都塞了纸条,写下愿望。
一共8066盏,是两岁起到现在,跟江暗认识至今的天数。
怕荷灯飘远,只是排列先放在河边,弯腰先一盏一盏把中间的灯打开。
正在艰难做准备工作,发现不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大群人,开始搭建架子和花台。
闻岁把所灯点亮之后,走过去低声:“请你们这是做什么?”
工人热心回答:“今晚个求婚,我们是请来布置现场的婚庆,很快就好。”
“求婚?还别人也求婚?”
“是啊,我们也是临时接的单子,都是空运过来的鲜花。不过这个老板对我们超级大方,个个都塞了红包,嘱咐我们一定弄好,真羡慕的对象。”
闻岁哑口无言,心说这妈也能撞,失策了。
看逐渐成型的花台,繁花锦簇,逐渐弯成一道一道的拱桥,布满整个江岸,衬傍晚的天『色』,看去圣洁又漂亮。
再对比那一大堆自己手工的简陋荷灯,两相对比,就显得那么一点寒酸了。
闻岁回到岸边,站在风中,突然觉得很对不起江暗。
平时总是哥照顾更,体贴细致,家务全包,工作拼命。就求婚这么一个难得自己能主动的事情,现在都搞得一塌糊涂,仍然和当年一样的笨拙。
也许应该等这阵子过去再求婚的,之想动两人账户里的钱,虽说真心无价,可是在那么漂亮的背景面,就觉得自己给江暗的不是那么好了。
再一想到这年江暗对自己的那瞬间,心里就觉得更是堵得慌。
垂把西装的扣子松开,颓然地蹲在地,看那一大堆的灯陷入漫长的发呆。
不,换个更好的时机,更漂亮的场合,再把那准备了很久的话宣之于口吧。
江暗赶过来的时候,一就看到了缩成一团的朋友,明明穿合身的西装盛装打扮,看去却委屈。
那弯曲的背脊,像极了很年分开的时候自己在江边难过的模样,一时之间晃神。
看了几秒钟,才缓慢走近,很轻地『揉』了一下后脑勺,叫了声岁岁。
闻岁抬眸,看站在面的人,睛瞬间红了一圈,低哑道:“哥,你来了。”
两人视线对,很情愫在彼此睛里痴缠。
闻岁张了张嘴,看风尘仆仆赶来的样子,密密麻麻的心疼蔓延来:“很累吧,不回去休息了?我今天去过寺庙了,你不用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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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了,下飞机就过去了一趟。”江暗弯唇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