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就是,他当时还强调利口酒病得很重,所以说必须出国治疗。
而这个病得很重的界限……
神谷哲也陷入沉思。
摆个病床,缠个绷带装死够不够?但万一百加得觉得他挂了要闹怎么办?那难道要醒着再比个“耶”?
算了,交给专业人士考虑!
花着五条悟的钱,做着一些在正常人眼里格外离谱的事情,神谷哲也直接找上院长,把自己的要求说了一遍。
顶着院长“您真的没病?”的眼神,神谷哲也理直气壮地将鉴定报告甩过去,前者翻看后,没说什么,只是答应了神谷哲也的要求。
“这个房间包括院子都随便您使用,如果您需要什么扮演道具的话,可以跟护士说明。”
院长还问:“需要我去找那位主治医生询问医嘱开些药吗?”
神谷哲也觉得这个疗养院的服务好像有亿点贴心,他受宠若惊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
接着院长给了他一本疗养院相关的说明书,上面标注着可以活动的区域,便离开了。
“小黑,我怎么觉得这疗养院,有点不对劲?”神谷哲也对着乌鸦喃喃道,“我是不是应该把单子上所有的信息都去查一查?”
说罢,他就立马自我否定:“算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数值和专用名词,浪费时间——反正我又没问题。”
将乌鸦当作录像装置,神谷哲也在简单检查了一下房间内的监控设施将其破坏后,就开始自己的表演。
而在神谷哲也不知道的另一边,疗养院的院长拿着存档的资料与开在不远处医院的医师进行了简短的通话,有些年老的院长神情古怪地道:“你确定他只是有些轻微妄想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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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在横滨已经开始卧薪尝胆发展势力的若竹直树收到了BOSS发给他的照片。
照片上的青年坐在一颗枝繁叶茂的树下看书,穿着一身素净的病号服,看上去精神状况不错。
一直冷肃着脸、两个月从未松懈过的青年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利口酒前辈……”若竹直树喃喃道,“我迟早把BOSS搞下来,将组织亲手献给您。”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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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无所事事的时间,神谷哲也回去后就买了一大堆零食,窝在房间里打各种游戏,期间只是偶尔与五条悟联系,问两句咒术师的动向。
到后来,他连五条悟等人都不再联系,成功变作寡到没朋友的代表。
他这些年不缺钱,森鸥外在他跑路后的没几个月就就成功干掉老首领上位,神谷哲也直接靠他给的证明,到黑市里白嫖了赏金;更别说组织也很有钱,五号虽然是在BOSS之位上兢兢业业,不代表没有私房钱可以掏出来给神谷哲也花。
有钱、有时间、无病无灾,满足这三项,就是足以打败全球99%的人的幸福值的存在。
起码神谷哲也很快乐,虽然过程中也有些他不太能理解的事情发生。
比如小黑——也不知道五条家的人到底拿来了多么好用的涂料,又或者是可能融合了一些咒术界里不科学的东西。
神谷哲也还记得自己某天睡醒,看到乌漆嘛黑的乌鸦时还以为小黑是从过去穿越回来的,结果没过多久,乌鸦就当着他的面……变色了。
如同孔雀开屏般的效果,或者是翻页的PPT,总之乌鸦就由黑变白,由白变黑,反复横跳了几次,当事鸟还毫无察觉,该吃吃该喝喝。
神谷哲也瞳孔地震:“……”这是他养的乌鸦?
这不科学啊!
好在随着时间过去,乌鸦变色的间隔也越来越长,往往几个月变不了一次,神谷哲也就权当自己养了两只。
再比如——中原中也。
这位被他坑到米花町没两天又回横滨的混黑的小少年,竟然短短几年就在港口黑手党混得风生水起,还跟太宰治打出个双黑的名号。
神谷哲也安顿后有偷偷摸摸跟他联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