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人都到咱们这边儿来了。”陆甜甜嘻嘻笑道。
却说长孙愉愉哭着回了自己屋子后,强打着精神对追着她来的几个姑娘道:“我想一个人静静,几位姐姐还有阿月妹妹你们先回去,过些日子咱们再聚。”
顾静婉想劝几句,但看长孙愉愉已经撇开了头,只好作罢。
钟雪凝却抢着道:“愉愉,你别难过,咱们几个可不是韦嬛如那种墙头草,脚踏两只船的人,真是美得她呢。”钟雪凝这是意有所指,冲着许嘉乐去的。
长孙愉愉摆摆手,却是让她别说了。
待客人都走完之后,长孙愉愉那红红的湿润眼眶也重新干燥了起来,她咬了咬嘴唇,这辈子她可没丢过这么大的丑,被人如此背叛,如果只懂哭一哭就作罢,那她长孙愉愉就不用在京城混了。
然则这件事还是得跟她娘亲晋阳公主商量商量,所以长孙愉愉连夜就赶去了京郊的温泉庄子,扑在晋阳公主的怀里好好儿地哭了一场,她是真的委屈,也是真的伤心。
晋阳公主一听这事儿险些气炸了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平素都是怎么带她的?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不先紧着她,她倒好居然跑去跟长孙丹一块儿玩,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跟长孙家的过节。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韦凤仪那老东西也是个伪君子。”
“娘。”长孙愉愉吃惊地看着晋阳公主,她还是第一次听她娘亲骂韦相公。
晋阳公主撇撇嘴,“我早就想骂他了,只是碍着你和韦嬛如好得跟什么似的,我也懒得在你这小辈面前说什么,省得坏了你们的情谊,没想到老东西的女儿居然这么不识抬举,咱们以后不跟她玩儿就是了。”
“我是不会再跟韦嬛如来往了,但也不能让她们这样戏耍我之后轻飘飘就过去了。”长孙愉愉愤愤地道。
“那是自然,咱们得狠狠给她们一个教训才是。也得震慑一下你身边那几个跟班不是?”晋阳公主道。
“不是跟班,是玩得来才一起玩儿的。”长孙愉愉更正晋阳公主道。
“好,随你怎么说吧。”对晋阳公主而言,那些人唯一的功用就是哄自己女儿开心而已,平日里出钱出力的全是长孙愉愉,也不知为她们办了多少事儿,却不知道里头还有没有其他白眼儿狼。
为着这件事,晋阳公主第二日就进了宫,跑她皇帝哥哥那儿告状去了。
皇帝其实也是觉得长孙愉愉小题大做的。晋阳公主道:“我也知道外头人都说愉愉这样有些霸道。但是皇兄,你是知道长孙家如何对我的愉愉的,那么小个孩子,才这么点儿长……”晋阳公主比了个一尺的长短,眼泪就涌上了眼眶,“那老太婆怎么就下得了手啊?不止如此还从小就挑唆长孙丹和愉愉的关系,让她们生生从堂姐妹变成如今这样。韦嬛如她明明知道愉愉在长孙府受了多大的委屈,她不说为好姐妹两肋插刀,却反过来还插自己姐妹两刀,你说她这样做有理么?”
皇帝被晋阳公主的话给逗得笑了起来,捋了捋胡子道:“那小姑娘的确是欠考虑了。”
晋阳公主“哼”了一声,“我看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皇帝不说话了。
晋阳公主也是见好就收,“皇兄,这事儿怎么办,总得给愉愉一个说法吧,你不知道她这些日子在家里哭得泪人儿似的,说是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以后那些个姑娘家岂不都被长孙丹笼络了去?愉愉又是个倔性子,难道以后都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说到这儿,晋阳公主就哭了起来,“也怪我,驸马死后,就我和愉愉相依为命,还要被婆家欺辱。孤儿寡母的没少被人诟病。就说那琴会吧,一个举子,居然就敢对着我的宁园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什么朱门酒肉臭。可我那园子不是哥哥你赐的么?我这些年做了些营生都是为什么呀?全都拿去给愉愉治病去了,要不是哥哥你垂怜我们母女,我们母女怕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皇帝当然是可怜自己这妹妹的,年纪轻轻就守寡,一个人把愉愉拉扯大。愉愉那孩子也是可怜,那么小就遭了大殃,也难为她如今竟然生得那么好,孝顺又乖巧。
处理一个举子比处理文华殿大学士却容易多了,于是皇帝赶紧道:“那举子是谁?你说与朕听,朕叫他一辈子入不得仕。”
晋阳公主擦了擦眼泪,“那倒是不用,毕竟是抡才大典,便是皇上你也不能循私。而且愉愉也说了,他为人虽有些书呆子气,但百姓可能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