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眨,也坚定不移地看着台上的陆哥,脸上都是他想藏也藏不住的喜欢。
第二排坐着的都是学校精英,第一排则是各种学校领导和陪同人员。
顾眠一个留级生特别扎眼的仰着漂亮的脸蛋满脸倾慕似的看陆先生,周围不免有点儿奇奇怪怪的目光,但顾眠才不在乎呢,但也不想跟陆哥公开,于是他悄悄低头下去,不料下一秒就听见陆哥喊他说:“第二排穿红色毛衣的学生,你请上台来谈谈你对我刚才所说的事件的想法。”
顾眠睫毛颤了颤,目光落在自己款式宽松的红色毛衣袖子上,这回嘴角抽了抽,桃花眼里倾慕是没有的,只有惊疑不定:陆撼城你脑袋被驴踢了?想干什么?!别喊我别喊我别喊我!
可紧接着就是一声:“算了,我下来将就你吧。”
耳边是一些模糊的窃窃私语,但很快瞬间伴随一串脚步的靠近变得鸦雀无声。
顾眠被递过来一个话筒,方才还在讲台上仿佛一位大杀四方的将领的陆先生这会儿弯腰半蹲下来给顾眠举话筒,问说:“同学你怎么看我在非洲创业的最初定向选择?”
顾眠简直服啦!
他狠狠瞪了陆哥一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给我站直了说话!
但陆哥似乎毫无领会的意思,偏偏继续说:“同学,想不出来慢慢想,我很有时间,可以等你。”
顾眠当即想揍人,连忙站起来回答说:“很好,我感觉就是很好。”
“好好好!精辟!”陆先生面不改色地真诚鼓掌,他一鼓掌自然带动全校师生全体爆发雷鸣似的掌声。
晚上到了家里,顾眠还没开始质问陆哥今天搞什么东西,太暧昧了点,放学好几个同学问他是不是认识陆哥来着,他怕麻烦,再加上上一届知道他跟陆哥关系很好的同学都毕业了,便理直气壮一律摇头说不是很熟。
只是不等顾眠先发制人,陆哥早在门口就一把抱住他亲了亲,声音温柔极了:“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眠眠被亲得懵懵的。
“他们知道我们很亲后,感觉怎么样?”
顾眠拧眉:“啊?我没说啊。”
“怎么不说?”陆撼城虽然纵容顾眠考研,纵容眠眠留级,他的顾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自己都不愿意左右,但他容忍不了学校里那些略微带着轻视与嘲笑的目光。
“为什么要说?太麻烦了。”顾眠可不想每天在学校干什么都有人凑上来问陆哥消息,很打扰他学习诶!“以后别突然过来,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让我清静点。”眠眠感慨似的说。
陆先生闻言先是理智地点了点头,保证决不让顾眠困扰,非常非常成熟稳重充满上市公司老总应有的气派风度,结果晚上例行合作非常心不在焉,弄得顾眠很不得劲,总觉得好像跟以往很不一样,过于取悦他了,没有那种稍微粗鲁的盖房力道。
“你没吃饭吗?”眠眠声音黏糊糊的,但问出的话却有些埋怨撒娇。
陆先生叹了口气,干脆先中止合作,但两人还是紧紧贴着交谈:“你以前很喜欢炫耀我,怎么最近很少了?”
顾眠这会儿还不上不下,着急呢,哄说:“哪有?我一直很以陆哥你为傲的。”
“你在敷衍。”
“没有没有,陆哥……”眠眠昏昏沉沉哪儿哪儿都开始撒娇。
陆撼城‘嘶’了一口气,眉头不受控的皱了皱:“一会儿又要骂我不是人了……”
“你是人,是好人,陆哥……我从来不骂你。”
一小时后,眠眠抽抽噎噎趴在陆哥身上犹如一条还没断奶的小猫。
陆先生肩膀是一口见血的牙印,但这没什么,是他的勋章。
“下回再乱哄我吗?”陆先生一边揉顾眠的腰杆,一边轻笑着有些宠溺的无奈说。
今年二十四岁的顾眠‘哼’了一声,委屈道:“你不是人。”
可骂完,被宠爱的顾眠又去亲了亲自己的杰作,笑说:“哇,好大一口,好圆!”
“那可不,也不看谁咬的。”陆先生也夸上了。
“谁咬的?”眠眠装傻。
陆先生也装傻:“我爱谁,谁就是这犯人了。”
顾眠羞赧地眨了眨眼睛: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