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猫积善行德了。
几个小时后,武装侦探社的社员们在河边捡到了差点被饿死的芥川龙之介。
谷崎润一郎欲言又止:“这……”
宫泽贤治疑惑地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他拿着猫罐头?”
……
在名为横滨的舞台上,一切按照「书」的拥有者制定的计划发展。
从四年半的第一阶段开始,到芥川龙之介加入武装侦探社的第二阶段,再入侵港口Mafia的第三阶段,再到即将开始的第四阶段。
世界上演着命运谱写的剧本。
直到脱离命运掌控的人闯入没有为他安排角色的剧本。
……
末永虹映踏入了小巷里的旧酒馆。
他悠闲地双手插兜,顺着干燥的楼梯向下走去,若有若无的爵士乐逐渐清晰起来。他没有刻意隐藏气息,轻盈的脚步声与音乐交融,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在为这段正在播放的离别哀乐打着快节奏的节拍。
这家酒吧的店面不大,灯光昏暗,墙壁被烟熏得泛黄,处处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吧台前坐着两个人,都是他熟悉的面孔,尤其是那个缠着绷带的奇怪青年,害他无法反抗的那段憋屈经历让他终身难忘,还有那块至今无法忘怀的黑巧克力。
赭红发青年正举枪对准黑发青年的额头,一人表情冷酷平静,一人表情悲痛隐忍。
前者名为织田作之作,后者名为太宰治。
“咦?”
末永虹映停下脚步,烟灰色的眼眸微微睁大,露出诧异的神情,清冷的声音打破了窒息压抑的气氛:“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现在不是法治社会吗?”
两人齐齐回头,神态各异地盯着末永虹映。
织田作之助保持着举枪的动作,用平稳的声音开口道:“先生,这里很危险,麻烦你尽快离开。”
末永虹映歪了下脑袋,不解地嘀咕道:“这里最危险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月见君……?”太宰治轻声呢喃。
末永虹映瞥了一眼顶着枪口看向自己的黑发青年,良好的听力自然是捕捉到了那句微弱的呼唤:“你怎么也叫这个名字?”
这句话带来的巨大信息量让太宰治微微一怔,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同样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面的朋友:“你知道什么?”
末永虹映没有理会,他露出一个毫无危机感的浅笑,礼貌询问道:“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太宰治:“……不用。”
“啊,是嘛,可是我已经按出去了诶——好吧好吧,那我挂断了,当作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吧。”末永虹映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挂断了刚拨出去的报警电话。
——怎么还真的报警了!?
“真可惜。”末永虹映遗憾地叹了口气,小声嘟嚷,“我还想看警察热血激昂地冲进来逮捕港口Mafia的首领,然后两方宣战打得热火朝天,最终鱼死网破的故事呢,这比电影刺激多了。”
这段几乎是一句话一个雷的发言,换做是谁都会察觉到不对劲。
织田作之助警惕地盯着敌友难辨的深蓝发青年,问道:“你是谁?”
“我?”末永虹映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灰眸偏转,视线停在了那把指着太宰治的手|枪上,用哄骗的口吻笑盈盈地商量道,“你把枪放下,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织田作之助态度坚决:“不可能,这是我的敌人。”
末永虹映迷茫地说:“这里没有敌人啊。”
“你刚才已经说了,他是港口Mafia的首领。”
“但是他……唉,算了,随便你。”
末永虹映放弃了进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他的耐心不是很好,这种方式不适合他,他更喜欢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
是以,他选择自曝身份:“初次见面,我叫末永虹映,既然你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应该听说过我吧?”
织田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