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那队伍很长,走的慢一些,等到了她们车队边上,大哥还上前打招呼。
“黎老板。”
黎周周从马上来,没太寒暄,诚道了喜,“令妹回来了,这便大喜,一家团聚了。”
“这次亏了黎老板和顾大人的福,才顺顺利利没什么大波折。”陈大郎拱手再次道谢,不打搅耽误黎老板出发,说:“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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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黎周周重上了马。
苏石毅则同孟见云聊了两句,说自己要唐州了,这次不能一起前往,你要啥给你带一些?孟见云酷酷的说了个无,这对就结束了。
双方说耽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商队继续赶路了,踏上了那条水泥路。等人影不见了,车厢里的大娘才收回目光,小声询问阿娘,这商队带头的不一位哥儿啊,好威风。
她瞧见眉间一点红了。
“应当夫郎。”陈二娘道。这年岁怕成亲了。只刚见,大哥几位弟弟对着这位商贾夫郎十分尊敬,不知何来头,她未出嫁时,没听过昭州有黎氏家族的。
陈大郎听到母女二人闲聊,不过在外头人耳杂的,就说:“这位黎老板位好人,不管送信固原还接二妹你们回来,他家都出了一份力,自当谢的。”
“回说吧。”
“阿娘知道你要回来,定会高兴坏了。”
这次进城顺利,百姓们刚送完昭州商,还未散,两两的扎堆聊,街道全水泥路铺的,干干净净没有污秽,百姓们挑着担子买卖的吆喝的,还有吃食铺子传来的香气。
这些陌生景象,陈二娘恍惚了,像来错了地方。
这跟她记忆中的昭州没有半分相似。
大娘好奇的掀开帘子,若前她定不敢这般举止大胆放肆,失了县令之女的规矩,可一路走来,舅舅们对她十分疼爱,甚至可说宠溺程度了。
一方地拘束十年,如今不过见惯了几次外头的景色,那便如脱缰的野马,胆子大了向往了外头。
大娘这番举,陈二娘没斥责约束。她身子不好,命不久矣,自然想宠宠女儿。
“咱们一会到了百善街那才热闹。”
“大娘喝椰子不?舅舅给你买几个,回咱们喝。”
陈家男丁买椰子了,前昭州城没这玩意,如今椰货出来了,路修好了,一些吉汀容管外头的散落村子有椰树,摘了一路运到昭州卖,别提,价钱还高了几分。
大家都尝尝鲜。
没一会陈郎手里抱了俩椰子回来,同时说:“我刚听说,这次黎老板还给咱昭州城留了一些椰货和丝麻布匹,听说每还限量卖。”
若别家生意,什么限量卖,陈大郎才不稀罕,到了黎家做的买卖生意这边,陈大郎就知道为何。
那因为东西,十分稀奇。
就拿这椰子来说,前爹吉汀容管,他跟着跑,第一觉得鲜喝了俩,之后顿顿的喝,喝的都快吐了腻了,可这不稀罕的东西,到了黎家厂子里,那就不一样,生了个花出来。
“那我明日亲自上铺子里买,少给我一些面子的。”陈大郎道。
女子爱俏,二妹与外甥女回来了,前受了这么的苦,如今自然加倍的甜回,什么好东西都奉上,这才值当。
车马一路到了陈府。
近乡情更怯。
陈二娘看着大门怕了,可还没等通传,里头急巴巴的冲出来一群人,陈二娘还没车,外头先响起声:“不我的婕娘回来了。”
“大郎,不婕娘回来了。”
“我的婕娘。”
陈二娘听到熟悉的闺名,听到母亲的声,再没有怯意,不等车夫放了凳子,掀了帘子往,腿一软差点摔了,被旁边人扶着,母女二人隔空对望,泪扑簌簌的滚。
“娘。”陈二娘泪流满面喊道。
陈夫人扑了上前,紧紧的抱着女儿,“婕娘,我的婕娘回来了……”
这她的肉啊。
之后陈府自然一顿的热闹,喜极而泣哭的不在,陈翁悄悄抹了抹泪,还装着严父,可一开口说一句回家便好,便声音哽咽沙哑,热泪满眶的。
……
福宝放暑假不上学了。
准确来说,福宝已经放了半个月的暑假了。跟他阿爹黏糊一起,当个小尾巴跟屁虫,他阿爹厂里对货查货,他吧嗒吧嗒跟着一起。
反正带着汪汪到处的疯跑。
顾兆很放纵,更对外说了句‘金句’。
“哥儿嘛,自然活泼淘气些,很正常。”
当时八大股东在,听了八人皆有些一瞬间的卡壳,恍惚了几许,倒不惊讶顾大人疼爱独哥儿,这都早摆着的了,而顾大人说着有点耳熟。
等众人仔细一想,把‘哥儿’俩字换成了‘男孩’,这不就老么。
谁家没男孩?谁家男孩小时候不淘气不到处跑着玩?这些人到中年的商贾们,挖一挖老远的记忆,还能想起来,当时他家儿子年幼,如福宝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