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以换一礼物。”
他主动提到护膝,林有拙问他:“那条护膝你用了?”
陆起煞有介事评价:“用过几次,恒温效果还不错。”
林有拙没说话了,他环视一周,似乎没有适合陆起的礼物:“要换个地方选吗?”
“蛋炒饭。”
林有拙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饿了。”陆起,“请我吃蛋炒饭。”
——
小吃店倒是比较冷清。
林有拙陆起走进店,店员在聊天打着游戏,半天才发现来了客人。
陆起点了不加葱的蛋炒饭,林有拙要了蛋包饭。
两人进食习惯一,安静且快速,简单解决完午饭,林有拙要去接冬瓜回家。
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静养,医经通知林有拙可以接它回家过年了。
两人刚进医院,熟悉的身影如闪电一般冲向林有拙。
不过冬瓜这次能看清一点点影子,它没有如往常那般跳到林有拙怀里,知道自己长胖了,只是停在林有拙脚边,热烈而亲昵地用头蹭着他脚踝。
“汪汪!”
并且冲着旁边的陆起热情地叫唤。
林有拙蹲下抱起冬瓜,眉眼间是意,低头亲吻了一下冬瓜的头:“担心,抱得动你。”
然后抱着冬瓜起身去办理了院手续。
了医院,老孙又开车送林有拙去杨一虎教授家送新年礼物。
杨教授住的小区也在京附近,路过一家水果店,林有拙下车去买了两箱车厘子,两盒『奶』油草莓,两个猫山王榴莲。
林有拙是独自楼送的水果礼物,结果下不来了。
杨一虎教授师母一定留他吃晚饭。对于杨一虎教授师母的挽留,林有拙并不拒绝。
他给陆起发了条微信:“我今晚在教授家吃晚饭,你冬瓜先回家。”
他发的是房东的微信。
许久没有动静的微信响起,陆起看着草帽星的头像,眼里意渐渐扩,他手掌有技巧地『揉』着冬瓜的头。
冬瓜特享受地闭着眼,忽然,冬瓜的头又被亲吻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带有一股缱绻的慵懒:“你是一个幸运的小不点。”
他无法抑制地,也这般,被青年亲吻着。
——
晚饭是师母的拿手好菜,林有拙很是认地吃了三碗饭。
导致他总是平坦的小腹,此时微微有些鼓起。
步行到住处分钟左右,下着小雪,路很安静,没什么行人,林有拙走得很慢,脸『色』也有些发红。
他知道。
他有点醉了。
有杨一虎教授的饭桌,一定有酒,得意门来家里吃饭,他拿他宝贝的茅台酒。
师母抿嘴:“藏了几年,总算舍得拿来招待客人了。”
杨一虎教授乐呵呵倒了一杯酒:“小林嘛,不一。”
林有拙知道自己没酒量,但是酒品挺好,所以还是喝了小半杯茅台。
不得不说喝完茅台,浑身都很舒服,暖洋洋的,还有一股说不清的香味。
快到住处,林有拙忽然停住了。
他眨眨眼,看着102透来的温暖光亮,运行得缓慢的脑,半天才能思考。
有人。
陆起?
林有拙搓了搓脸,然后『摸』手机,在屏幕没翻几下,看到了陆起两个字。
他指尖用戳了戳,电话打去了。
几乎是一秒,接通了:“喂。”
林有拙嘴巴凑去,对着屏幕说:“喂???”
陆起立即听不对:“你喝酒了?”
林有拙重重点头:“对。”
关门声响起,陆起又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林有拙抬眸环顾四周,乌黑的瞳孔里满是『迷』茫,几秒后,他诚实说,“我不知道,哥哥。”
为了保持电话通畅,陆起又坐回轮椅,结果刚居民楼,他停住了。
不远处,青年蹲在地,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冲着手机说:“哥哥,你还在吗?我『迷』路了,你可以来接我吗?”
陆起收起手机。
“喂???”林有拙拍着不声的手机,“哥哥,你还在吗?”
“在。”
林有拙立即『露』容,他又拍了拍黑屏的手机,有些着急说:“那不能来接我吗?我『迷』路了。”
他神情逐渐沮丧:“这里好黑,也没有人,我有点害怕。”
“嗯。”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来了。”
随即有温热的东西落到林有拙头顶。
林有拙迟缓地抬头,不那么明亮的路灯下,一双熟悉的眼睛温柔注视着他。
而头顶的温度,来自这个人。
林有拙眨眨眼,抖落掉眼睫的雪花,随即,他一把扑进了陆起的怀里,像冬瓜蹭着他一,柔软的黑发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