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自然又会有人盯着身为主谋的裴文钰不放。
太监既然敢说着话,必然是皇帝告知的,一个下人总不敢越过皇帝去。
皇帝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届时要做的事,许是对太子有利的。”裴玄迟无所谓道:“赏赐不要也罢,我再多重伤些时日吧。”
皇帝具体是何意他也不清楚,但想必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
正好借着重伤的由头不见,等这事尘埃落定后再说。
云洛亭点了点头,察觉裴玄迟面色有些许不对,他狐疑道:“你的面色怎么还是这么苍白?”
“过会便好。”裴玄迟用魔气扰动经脉,自是不会那么快恢复。
云洛亭他感觉气息不稳,便抬手以指腹轻揉着太阳穴,用灵力抚平裴玄迟体内躁动的气息,“这样会好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