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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这便是我大渊的储君……(2 / 3)

,现在也不受这种罪。

不说昨晚还只是腿帮他弄了出来,这要是再进一步,回想起对方抵在自己尾椎骨上的尺寸,宗洛脸『色』铁青。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确定无误后,他这才擦干净自己,又穿好衣,唤宫人进来。

守在门口心急焚的宫人几乎立刻就捧着托盘来,为宗洛一件件套上繁杂华贵的皇子冕服。

为他梳理的宫人刚才把那捧月光似的银白长发捞起,不禁“啊”了一声。

“怎么了?”宗洛拧眉。

下一秒,他就在铜镜看到自己脖颈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凑近了看,那些分明就是人又『舔』又咬留下的吻痕,像是盖上戳印一样,凶狠又热烈,仿佛原始野兽给自己猎物打下的标记,甚至留着干涸血迹。

宗洛:“”

昨晚他虞北洲扣在身上,虽然隔着层衣服,但是由于撞击太过猛烈,导致他也爽到了,所以完全没注意到这点细节。

“夏秋之际,惹了蚊虫,些过敏。”

他极其尴尬地这样说着,吩咐下人临时去换了一件高领外衣,再整整齐齐把整脖子裹了起来,不漏出半点缝隙。

好在皇子冕服秋冬季的衣服不是交领,的确高领制式,不然宗洛今日就是披头散发,也得把脖子后侧面这些痕迹遮掩地严严实实。

主子都这么说了,下人即心疑『惑』,也定然不会多说什么。

更何况皇宫奴仆都知道,嘴碎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就这样,穿戴整齐后,宗洛骑上照夜白。

这匹千神驹明显很懂主人的心思,只是轻轻一拍就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朝着巫祠的方向跑去。

唯一苦了的就是宗洛。

腿侧受伤还要骑马,就是说一整酸爽住了。

好在皇宫距离巫祠也不算特别远。

待宗洛从照夜白身上下来的时候,几乎朝臣和相关人全到齐了。

“三皇兄今日怎么又来得这般晚,可是身体不适?”

在数位皇子聚集的地方,宗承肆又是假惺惺地上前关心。

今日恐怕是最为剑拔/弩张的时候。

夺储的皇子们齐聚一堂,上回取了血又关了回去的宗弘玖也站在队伍最末,比起半年前嚣张跋扈的模样,现在是彻底没那股嚣张跋扈的气焰了。

宗洛淡淡地道:“多谢皇弟关心,已无碍。”

“皇兄无碍就好。”宗承肆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对方裹得严严实实的脖颈上流连。

这件冕服是秋季才穿的,众所周知今处于夏秋之交,昼夜温差,正午时分依旧很热。更何况典上需要皇子站很久,穿冕服都是轻装上阵,唯宗洛反其道行。

好在宗洛平日的模样太过出尘禁欲,即流连烟花之地,是中高手的宗承肆也没能察觉太多异常。

他们在这站了许久,这才得到巫觋的通告,缓缓朝着主殿走去。

待走到主殿中央,祭坛上已经站着穿戴着兜帽鬼面,手拿骨杖的太巫。再下方一些,则是身披玄袍,穿着十章衮冕的渊帝。

不知道是祭典还是其他的缘故,渊帝的神『色』并不太好,连带着臣子们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位暴君一心情不好,又是血流成河。

分明是白天,天『色』却骤然暗了下来。

不,并非是暗了下来,是在巫祠的顶端,一团淡金『色』的祥云正在生成。其上阴影掩映下来,正好将日光遮蔽住。

太巫高举骨杖,口中念念词。

“神迹这是神迹!”

几乎整渊境内,都能看到远处天空骤然天降异『色』。

皇城内,所聚集在街道上的百姓纷纷跪下。

不仅仅是他们,巫祠内的朝臣也跪了一片,就连方才围拢在祭坛下的皇子们也纷纷叩首。

巫乐和编钟的声音愈发热烈,巫觋们跳起的巫乐舞。

兽骨制成的匕首刀锋锐利,将异兽的脖颈刺开,将粘稠的鲜血捧在手上,进献给地上繁杂晦涩的巫术纹路。

云端之上,渊的图腾夔纹正缓缓成型。

狂风卷积着万岁树下,封闭的木盒好像什么东西正在冲撞。

转瞬之间,原巫印扣着的盒口自动解开,『露』出内摆放地整整齐齐的木牌。

骨杖轻点,其中一块泛着金『色』的木牌便同收到感应般,悬空飞到太巫的面前,最后落入渊帝手中。

几乎所跪在祭坛前的皇子纷纷屏息凝神。

就连宗弘玖,也悄悄仰起头,眼满是最后的希冀。

万一那块木牌上写着的是他的名字那

每位皇子都或多或少会这么想,就连最近同宗承肆走得极近的宗瑞辰也受到影响,心底多了几分紧张。

一片叫人揪心的沉默,渊帝终于抬眸。

他将手中的木牌缓缓举过头顶,将那木牌举过头顶。

上方既定的储君名字鲜艳夺目。

恍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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