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捏,就发出了咔的一声轻响。
客如海啊地叫了一声,他的脸色一白,疼得五官乱动。眼前的警察只是轻轻一捏,他几乎怀疑自己的手腕被折断了。
客如海在城西做了几年的土皇帝,何时吃过这种亏?心中怒意燃起。他的另一只手攥拳,直接打向顾言琛。
顾言琛却没给他机会,他的头微微一偏,躲过了客如海的拳头,随后手腕一拧直接把对方的右手拧在了身后。
与此同时他的脚往客如海的小腿胫骨上一踢。
客如海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而他的手臂因为姿势变换,被完全拧在了身后,瞬间疼得呼吸一停。
顾言琛矮身伸手,把他的另外一只手臂也拧了过来,双手拷上了,随后冷冷道:“还没过年,起来吧。”
客如海双膝跪地,骂了一声,回头叫道:“兄弟们给我上!”
看到客如海吃了亏,几名安保公司的保安就围了过来。想要把客如海救出来。顾言琛把客如海拉到后面,往警车上推。
那些保安和警察们推搡着,还有人动手打人。
陆英带着其余警员们也走过来,手上拿着警员电棍:“你们敢袭警?反了天了!”
对方根本就是一群流氓打|手,平时为虎作伥嚣张惯了,颠倒是非的本领有一套,在那里叫嚷着:“你们警察暴力执法!”
顾言琛朗声道:“我们是文明执法,执法仪都有记录,是你们扰乱社会治安,市局里有的是地方!今天晚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动手,我请你们喝茶。”
这些人无赖一样,平时就像是泥鳅滑不溜秋,仗着后面有人,很难抓到他们的错处。
那些市局的警察也忍了他们好久了。
一时间他们又抓了几个挑事的。
现场的事端终于被平息了下来,车辆逐渐开始通行。
正在这时,一声闷响从远处传来,划破了夜空。
顾言琛抬头,他听得出来,那一声是枪响,严池可能遇到了危险。
他低头对耳麦道:“余深你们到哪里了?注意保护证人!”
余深的声音传来:“明白!我们正在往过赶,马上就到了。”
顾言琛回头对陆英道:“把这些人带走!”
随后他转身挤过了拥堵的人流。
顾言琛跑出去百米,看到有辆出租停在路边,司机刚吃好饭出来,他上车亮了一下警官证:“往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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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响起的同时,严池横下心来,从那楼上的窗户纵身跃了出去,他的身体急坠,砰地一声跌落在了下方的车上。
车顶被砸得凹了下去,报警器蜂鸣作响。
严池的脚先碰到了车顶,随后惊魂未定地翻身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就是脚腕有些扭到,传来一阵刺痛,他这时才感觉到,之前敲碎的玻璃划伤了他手臂,身上有不少的痛处,但是他管不了这些,挣扎着以最快的速度不停往前跑着。
这楼层太高,那群追逐的人不敢像他一样搏命,他们在窗口看到严池逃走的身影,还是从楼梯追了下来。
“快追!”
“他下楼了!”
“不能放走那小子!”
数人从楼上跑下,眼看着双方间拉开的距离又在缩短。
严池从西边侧门跑出了院子,就看到了历仲南和沈君辞。
“历哥你带他先走。”沈君辞看着严池体型和他差不多,把笔记本电脑递给历仲南,同时对严池道,“外衣给我,我去引开他们。”
严池听出来,这个声音就是之前在电话里给他指路的那个人,劫后余生的他来不及多想,急忙脱下了黑色外衣递给了沈君辞。
沈君辞和他换了衣服,戴了帽子口罩,向相反的方向急速走去。
仓库周围有些荒凉,但是一旦出了这个区域,穿过一条小巷就是闹市区。
只要进入闹市,那些人也不敢当街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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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安保公司的另一位负责人客如申也已经从仓库楼追了出去,刚才开枪的人正是他。
他早就和客如海商定了计划。
客如海在路口处拖住警方,由他在后面带着人围堵严池。
今晚他们的手下出动了几十个人,可到现在,还是让严池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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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如申吐了口唾沫,大骂道:“都是一群废物!你们这么多人都围不住一个,人就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手下觉得冤枉:“申哥,那小子就和早就知道路似的,像只老鼠,特别能钻!”
客如申还在暴跳如雷:“现在人呢?!回头让我怎么和少爷交代?!”
有人在严池跳下来的地方看了看:“车顶上有血,他受伤了!一定跑不远。”
客如申挥手道:“你们还不快去追!”
一时间,人手四散了出去,客如申带着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