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鲜少会问他什么,他一定要想出最完美最能让老公满意的答案。
有了,小家伙眼睛一亮,猛的抬头,额前蓬松的刘海也跟着一颤,柔软可爱:“老公要刮胡子!”
鹤爵摇头。
不是啊,叶雪理有些失望,但却没有被打击到,想了一会,又说:“老公要吃饭!”
程默的哥哥说老公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只喝了两杯水,所以才会犯胃病的,叶雪理一开始听到都快心疼死了,还不停跟吴妈说回去要给老公做好多好吃的。
这次他回答的胸有成竹,鹤爵却还是摇头,嘴角噙着浅笑。
看着叶雪理失望的眼神,略弯下腰,嘴唇贴在他耳边:“是要吃,不过不是吃饭,而是……”
粗哑的嗓音停顿片刻,继而吐出更加潮湿暧昧的低语:“要吃宝宝。”
叶雪理被他湿热的吐息弄得有点痒,眼神里闪过迷茫,不明白老公要怎么吃他。
鹤爵注意到他的迷茫,在心里低叹,他的傻宝宝,单纯过头了。
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里,在柔嫩的皮肤上暧昧的揉捏:“宝宝不懂吗,就像昨天在车里那样……”
昨天车里?叶雪理眨两下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的画面,突然就明白了过来,眼睛放大,漆黑的瞳孔干净而剔透,不敢相信鹤爵竟然在大庭广众下就跟他说这个。
“老,老公!”叶雪理脸颊烧得通红,羞得两只脚都在地上跺着:“那,那个不能吃的!味道那么怪,吃了肚子可能会更痛的……”
剪了头发的叶雪理五官愈发清晰逼人,任何细微的面部表情都落在鹤爵眼里,他微沉了眸光,握着他的那只手力道也逐渐加重,叶雪理被捏得疼了,抬头看着他,眼尾还是害羞的绯色,软软的叫他:“老公。”
鹤爵只想把人狠狠按在怀里,不许别人多看他一眼。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顾不得周围人突然发出的惊叹声,强硬的把他扣在自己胸前。
叶雪理埋在他怀里,只露着通红柔软的耳垂:“老公……”
他的声音闷得很,嗓子眼里都是发甜的颤抖:“你再抱紧一点。”
他太害羞了,知道自己满脸通红的模样肯定很吓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样,干脆埋在鹤爵怀里当鸵鸟。
鹤爵的胸膛有几秒钟的急促起伏,手臂的肌肉硬的很,干脆把人抱起来,径直走向旁边的电梯。
地下车库里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已经站了许久,实在等得无聊了,矮个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烟,细长的女士香烟,动作娴熟的夹在白皙的指间,打火机还没转开就被另一只大手按住。
程景躬下腰,笑得有些危险:“敢抽,哥哥捏烂你的嘴。”
程默瞅着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眼神,没由来觉得嘴唇一痛,受不了的推开他的手:“我不抽就是了。”
说完又撩眼看他,程景已经又直起身,面目俊朗,肩宽且平,双手插_进兜里,站在那的姿态有种漫不经心的恣意,好一个人模狗样的精英男。
不服气的哼道:“真受不了你,烟不抽,酒不喝,每天飞来飞去的,工作那么忙,怎么纾解压力啊。”
程景闻言挑一下眉,嘴角勾出些笑来:“小屁孩,谁跟你说纾解压力只能抽烟喝酒的,还有比这更简单有效的方式,成年人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精彩肆意的多。”
程默刚想反驳说他也已经成年了,早就不是他眼中的小屁孩,可咂摸一遍他说的话,脸突然就红了,指着他骂:“你,你老不正经,在自己弟弟面前说这种事,谁要管你怎么纾解压力啊,爱纾解不纾解,憋死你算了!”
小孩说炸毛就炸毛,真好逗,程景低叹一声,半真半假的说:“是啊,禁_欲太久,是要憋坏了。”
呸!不要脸,还敢说,程默脸烧的很,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他气的,在保时捷车头转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