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手机,爽快地和我交换了号码,“如果学姐不介意我可能会有很多问题的话......”
我想了想,笃定道,“一般情况下我应该都会回答的。”
虽然我本人是社交牛逼症和社交困难症轮班交替的类型,但只要不撞上我正好自闭的时候......我还是挺好说话的......吧?大概?
铃木园子立刻抱怨了一番我俩当着她的面偷跑的行为,一边同样掏出手机,加上了我的好友。
只不过就在这当口,整座美术馆里突然警笛大作,我们三人同时懵了下,凑过来加我好友的铃木园子更是差点把手机吓掉。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见到眼前所有的警察突然都转向了那个方向,紧接着便是乌泱泱一大堆人一起冲了过去......
说实话,我上一次见到这种景象,应该还是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那个,角马迁徙什么的......
我对美术馆其实没什么兴趣,也没有多少艺术细胞,更遑论最近展出的是我完全欣赏不来的抽象派艺术作,只能说是纯粹的完成课业罢了。
虽然有点想找人陪我一起,但之前我大部分同班同学都已经来过了,我也不好意思拉着别人再逛一遍。
至于太宰......他总不能真的只有我一个朋友吧!
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够危险了,男孩子还是应该独立一点!
倒是之前松田阵平权当是售后服务,发来消息问了我一句腿伤怎么样了,又在闲聊几句,听到我准备今天去美术馆的时候,开玩笑似地回我说‘要是这次也被抢劫了,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我和他这两天line上也有过一些交流,不过基本上都是我单方面地逮着学长薅羊毛,问了他一些法学有关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哪位老师的课比较简练,还有推荐的一些参考材料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