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的男孩,一个面容冷肃,一个嘴角边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幼年扎普口里叼着个棒棒糖,靠着墙壁挑衅刚刚落地的两人:“两个鸟人,你们从哪里飞来?”
月板着一张脸,架起一张比他人还要长的弓,朝幼年扎普射了一箭。
扎普哼哼两声:“瞧见没有,那个月从小就欺负我。”
月城雪兔微笑道:“难道不是你先挑衅,自作自受的吗?”
五条悟:“你活该,看着真欠揍,连我都手痒了。”
扎普撸起袖子:“来啊!来打架啊!”
夏油杰揉揉额角,认命的出来灭火。
国木田同情地看着他,比起夏油杰,他还是要更加幸运的。
费里德缓步朝幼年扎普走去,他从五条悟身体内穿过,摁着幼年扎普的肩膀,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尖牙,俯身靠近他的脖颈。
一只手从侧面拍开他,神道爱之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挡在扎普面前:“费里德,你做什么?老师说了你不能随便吸血!”
费里德尖尖的舌头舔了下干涩的唇瓣,一起暧昧道:“我可不想吸他的血,我更想吸的人是你。”
“咦。”
桂小太郎一脸嫌弃,拍向费里德的脑袋,从他脑袋中穿过:“血最脏了,从小就是个肮脏的坏小子。”
神道爱之介将扎普拉走来到泷泽梦也特地为他们开辟出来可以联系滑板的区域。
他站上滑板,落脚一蹬。
风呼呼往后吹,吹起了他蓝色的发。
他张开双手,迎向风和烈阳。
“好自由。”
滑板在小扎普面前停下,他兴奋道:“扎普扎普,我练成绝技了!”
扎普坐在屋檐处,脚踩滑板漫不经心的左右滑。
他打了个哈欠,提起精神,问:“什么绝技?”
“你看!”
爱之介反身,滑板逆坡而上,他张开双手呈拥抱状。
“我将这个动作称为爱之拥!”
五条悟默默收起录完像的手机。
想不到还能收获爱抱梦的黑历史。
想想爱抱梦滑板上跳踢踏舞的行为,五条悟觉得他应该没有多在乎黑历史吧。
说不定在中二眼里,这还很酷。
五条悟抖抖身子,将鸡皮疙瘩抖掉。
中二病,某种程度上来说挺可怕的。
“犯病”时,自己不会尴尬,只会让别人尴尬。
扎普甩了下脑袋:“不管看多少次这个爱之拥,都觉得很有病。”
“真的吗?”
五条悟指着被“爱之拥”震撼住的幼年扎普。
只见他猛地站起,一脸激动:“爱之介,这可太酷了!!教教我吧!”
啪啪啪。
扎普脸都被打肿了。
他恼羞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想办法离开这个幻境!”
太宰治分析道:“从你们的表现来看,这个幻境应该是过往画面的重现,说不定我们能从这个环境里面找到爱抱梦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
太宰治看着扎普,脸上的笑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劣,鸢色的瞳孔中好像有黑色的泥沼,让人不断往下陷落,越挣扎越无法逃离。
他蛊惑道:“扎普先生,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扎普冷笑一声:“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看戏吗?”
太宰治不在意道:“一举两得,不好吗?”
扎普没有在反驳。
幻境内的画面是片段式的,但大部分是围绕着爱抱梦在进行。
曾经的男孩,长成了少年,身上多了骄傲。
泷泽梦也一如既往,从没变过。
朝日奈光面前摆着画板,他正在庭院里画画。
寺门通和桂小太郎在打羽毛球,可打着打着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寺门通的个人演唱会,而桂小太郎是观众,负责给出建议。
“我觉得这里可以改成攘夷就是joy,会更好听。”
寺门通试了试,感觉怪怪的,她道:“我还是觉得哥哥出门踩到香蕉皮更顺口。”
“攘夷就是joy多么押韵和神圣!”
“押韵和神圣为什么会并列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