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月彦:“……”
甚尔:“……”
他们两个面对面, 猝不及防眼睛里面全是对方。
甚尔黑色短发,绿色眼睛,鬼的体质可以让他们在黑暗里面看的非常清楚, 他此刻非常清晰地就能够看到这个“富婆”的长相。
没有任何掩饰的原本的, 属于男性的长相。
鬼使神差的, 甚尔想到了在变成鬼之后做的那个梦,看到的那个人疯狂的半生。
可怜可悲又可叹的鬼舞辻无惨, 甚尔一点都不同情他,对方的所作所为可谓是把贪生怕死发展到了极致,手段也可以称为下作。
但是……
他现在和这样一个下作的鬼躺在一起, 光看这张脸,这个表情, 真是一点都看不出他的手段恶劣。
红色的眼睛里面一点疯狂都没有,不偏执, 不绝望,不发疯,属于男性的五官不女性化……
真是鬼不可貌相。
弥生月彦挑眉:“……你为什么觉得会是猗窝座?”
他理解不了,他觉得自己那个心有所属还自己不知道的上弦三并没有一点可以让对方注意到的地方。
不就是!粉色头发!非人非咒灵!上学!身上会带花纹儿嘛!哪里特殊了!这个世界上的人找找还是会有的啊!
甚尔哼了一下:“为什么不是猗窝座?他给出来的条件猗窝座可全部都满足了,这样都不能当做证据吗?”
很明显, 不能。
但这事儿很难解释。
毕竟他们这群鬼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而这个粉毛应该是小悠仁啊!
鬼王慢吞吞:“道理我很难说清, 但绝对不是猗窝座。”
弥生月彦找了个解释:“……他说的可是少年人,猗窝座都几百岁了,他不是少年,他是老爷爷, 你下次见他可以敬老。”
甚尔也觉得一言难尽:“几百岁……上中学?”
弥生月彦:“啊……是啊, 他自强不息, 非常努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只想和年轻人比一比。”
弥生月彦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解释就对了,他的上弦三只是一个无辜的上弦三,这事儿和他没有关系。
甚尔信了,他觉得弥生月彦没必要骗他,但他还是目光幽幽:“你为什么对他这么了解?”
弥生月彦:“……?”
“我对手底下的鬼都很了解。”
甚尔:“不,我不信。”
他揪住不放:“口头上的解释太单薄了,你就是和他搞特殊,粉毛,呵,粉毛。”
鬼王月彦:“……”不知为何,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甚尔要演他也不怕,拉住甚尔的一只手表现的比他还要幽怨且难过,不用特地扮成女子,如今的月彦看上去就像个被辜负了的良家妇男,还是那种非常戏精的妇男:“我没有和他搞特殊,最特殊的鬼永远不是他!”
“明明你才是那个特殊的鬼,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承认!你非要我牵你的手,陪你看星星看月亮,从人生哲学聊到诗词歌赋,然后看着你的眼睛告诉你,你才是最棒的鬼吗?”
甚尔:“……额。”
万万没想到这个鬼王真的一点节操都没有,不过弥生月彦如果认为他会退让那就大错特错了,毕竟他是谁?他可是禅院甚尔,对方是个屑屑,难道自己就不是了吗?
不就是戏精?他才不信真的演起来对方会有他的戏多。
甚尔露出八颗牙齿,目光更加幽怨了:“你这个鬼也只会嘴上说说,你什么时候陪我看星星看月亮,从人生哲学聊到诗词歌赋,拉着我的手告诉我我是最棒的鬼了?”
天与暴君甩起节操来也是无鬼可敌:“在几天前我甚至连鬼都不是!你瞒了我这么多,我都没有怪过你,要知道我可什么都没有瞒着你啊!你说我在你之前还和别人有感情,但是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会一段感情没有结束就发展第二段吗?”
他拉紧鬼王的爪子,语气真挚:“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你只是不在乎!”
门外,小惠抱着九喇嘛,带着悠仁,和两个新朋友准备来找家长们询问,真希真依姐妹两个住在哪里。
原本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