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制定规则, 让我做一只乖兔子。
沈陆扬眼前在掌心的覆盖下一片黑暗,所有的画面都失去了意义……他的掌心被温柔地放下了支配的权利。
他拥有了驱动魔鬼的能力。
心跳在一瞬间停滞。
下一秒疯了似的加速跳动,只留下让人难以遏制的冲动。
沈陆扬一把扯开谢危邯的手,直直撞进那双瞳仁泛红的漂亮眼睛, 如他想象的那样, 满是纵容, 毫无悔意。
就像他本该如此,本想如此, 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却又让他失去很多的事。
空气微微一凝,沈陆扬胸口起伏,在对方眼神的诱惑下, 脱口而出:“不许动。”
望向对方的眼底浓稠微沉,唇角愉悦地弯起,谢危邯放下拦在他腰间的手, 搭在桌边, 垂眸笑道——
“遵命。”
两个字像一个突破束缚的咒语,传进沈陆扬的耳朵里,吞噬掉所有犹豫。
他用力拽住谢危邯的领带,在对方被迫低头的一瞬间,仰头吻了上去。
力道并不温柔,嘴唇相撞的时候甚至磕碰到了牙齿, 痛感刺激着神经,多巴胺分泌加速, 他张开嘴,用力吮吸啃咬着谢危邯殷红的唇, 舌尖湿润地描摹着每一丝弧度。
动作生疏却认真。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上谢危邯的肩膀, 学着对方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动作, 一下下抚摸。
掌心游移到苍白的颈侧,在上面没有章法地游移按压。
拇指指尖急切地确定着什么似的,徘徊按压在锁骨,搜寻戳弄着还没痊愈的牙印。
沈陆扬听见谢危邯因为伤口些微的疼痛而溢出的,性感到让他脊椎颤栗的闷喘。
让人浑身酥麻,恨不得挂在他身上融进去。
沈陆扬追逐着对方染着咖啡苦涩香气的薄唇,身体不自觉地越来越往前移动,捧着谢危邯的脸几乎要把整个人都镶嵌进对方的身体。
到最后只有一点点坐在桌子边缘,运动鞋鞋尖用力地抵着地面,偶尔踢蹭到皮鞋的边缘,随着对方用力吮吸他舌尖的动作,而一下下用力在地面踩动。
眼睫颤动,像在努力享受,又无法承受。
谢危邯如他所说的那般,只在他允许的范围内做出些许回应,始终将主动权交在他手中,只在被欲涩笼罩到难以克制的时候,才会微微后退,垂着朦胧的眼,看着他低喘。
这种几乎从未有过的,可以从头到尾主宰对方欲.望的权利,极大地刺激了沈陆扬的神经。
淡色的唇被吻得充血濡湿,颜色转移到耳后颈侧,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诱人咬下。
偏本人一无所知,还在用几乎是疯狂地,在对方身上完完整整地留下自己印记和味道的力度,去完成这个吻。
像一场为了权力交接而完成的,隆重而华丽的仪式。
沈陆扬把自己吻到快要窒息,两瓣红肿的唇分开时,两只手还在变得温热的脖颈上游移,颈侧的指痕昭告全世界,他有多么想要这个人。
谢危邯纤长的眼睫眨了眨,舌尖在唇角撕破的伤口上舔过,下颌线因欲.望而收紧。
眼底盛着红酒般醉人的红,深深地望着他,嗓音嘶哑性感,不经意的诱惑:“还有什么命令?我亲爱的主人。”
沈陆扬脑海里烧红变软的那根神经,“啪!”地一声——
断的彻底。
如果上帝用谢危邯考验他,那就算面前摆着长生不死,他也会毅然选择片刻欢.愉。
你的灵魂因我而诞生,我的灵魂因你而存在。
只有契合在一起,我们才会拥有温热的呼吸。
沈陆扬开口,嗓音沙哑的可怕,他咬了下谢危邯的锁骨,含糊地说:“兔子耳朵,我要看你戴兔子耳朵。”
谢危邯任由他小朋友吃糖似的小口咬着自己,迷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