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来——上次答应了谢危邯帮他度过频繁易感期,但是谢危邯一直没表现出易感期的迹象,以至于他把这件事忘了。
沈陆扬转过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后:“你怎么没告诉我,早知道我今天早点上班了。”
谢危邯不置可否,悠然地换了个话题:“假期玩的开心么?”
“还行吧,一直在家睡觉,就是——”沈陆扬顿住,重新看向谢危邯,差点跑偏了。
他更直白地问:“谢老师你易感期怎么没找我?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谢危邯静静地看着他,办公室略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连五官的阴影都带了丝让人沉醉的缱绻。
似是不想让他难过,声音放的更低,磁性温润:“不是不喜欢么?”
沈陆扬怔住,下意识说:“我没说过我不喜欢啊。”
抛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每次做的还都挺……享受的。
他反应太大,谢危邯安慰似的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发丝和指尖细微的触碰让人心痒痒。
谢危邯微微勾唇:“易感期的时候,不是让我不要碰你。”
沈陆扬还想反驳“他什么时候说过”,但记忆瞬间回笼,他想起来了。
在楼梯口,他臭不要脸地要求谢老师和他保持距离,不然他会……硬——其实这句话的本来意思是,他怕他忍不住非礼谢老师。
但当时脑子一团浆糊,说出来的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会那个硬”。
现在这个场面有些拿捏不住,沈陆扬几番思考的措辞在看见谢危邯那张神情纵容的脸后都卡在了喉咙里。
好像不论怎么说他都很渣——他有需要就找谢危邯,不需要就让谢危邯离他远点。
omg!
沈陆扬深吸口气,往前凑得更近,压低声音到几乎听不清:“谢老师,其实……”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脑子就追不上嘴了:“我还是个处男。”
谢危邯眸光微凝。
沈陆扬扔了脸皮继续勇闯天涯:“我也是第一次帮别人……那个。”他脸上闪过一抹真切的纠结:“你长得太好看了,比我看过的那么多美女都好看,我害怕我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所以那天我迷迷糊糊地和你说了那句话。”
“你别误会,我已经调整过来了,现在可以帮得上忙。”
谢危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半垂的眼眸看不出在想什么。
半晌,忽地笑了一声,“已经调整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