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还敢胡说?”
俊雅男子莞尔,回落一子,语气慵懒又自信:“哪里是胡说,我只是陈述事实,若非我魅力惊人,就你这新居墙里,又怎会有美貌女子翻墙而来?不为我,难不成是为了你吗?”
秦砚挑眉不再言语。
俊雅男子转而问贺平乐:“贺小姐,既然他不信,那么你来说说,你究竟是为谁翻墙而来?”
贺平乐咽下涌到嗓子眼的油腻之感,直言不讳:
“这位公子,我是为……茅厕而来。”
只听‘啪嗒’一声,俊雅男子笑容僵住,手中棋子掉落棋盘。
贺平乐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对秦砚福身行礼,问道:
“参见王爷,那什么,旁边是我家祠堂,我正被我祖母罚跪出不去,可人有三急,我就是来……借个茅厕,用完就走,可以吗?”
秦砚和那俊雅男子都沉默了,就在贺平乐以为没戏,打算爬回去的时候,秦砚忽然抬起一手,为她指了个方向。
片刻后,贺平乐身心放松的回来,神清气爽冲着仍在下棋的康平王和俊雅男子福身一礼谢过后,便想原路从假山爬回去。
怎料十几个工人抬来了新树,开始在假山旁栽树,工人们动作太慢,五六个人托着一颗树,想放进挖好的树坑中,可因为树太高太重,始终不能把树放正位置。
他们不把树栽好,贺平乐就没法爬回去,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后,实在忍不住上前,拨开两个工人后,贺平乐两手一抱,就把一棵比她人还粗壮的大树抱起,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平平稳稳把树放进树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半点不拖泥带水。
俊雅男子原本正喝茶,突然看见这画面,口中茶水不由自主喷洒而出:
“噗——”
茶水喷洒在棋盘上,秦砚反应迅速,双手使劲一推,身下四轮椅便向后了退一段距离后,确定不会被茶水沾到后,秦砚才慢条斯理抽出帕子擦拭。
而那边,贺平乐如寻常一般,在周围工人们瞠目结舌的眼神中,优雅平静的从假山上翻墙回家……
“她、她、她!”
俊雅男子奉国公世子卫煊连说了三个‘她’字,都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可见刚才的画面给了他多大的冲击。
“你,你看,看见了吗?”卫煊结巴了。
秦砚嫌弃的将擦完的帕子甩向他,低头看了一眼还是沾到水渍的衣摆,摇着头转动四轮椅离开,留下卫煊独立院中惊诧,久久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