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她们发现我没在吃人肉,我又赶紧跟风抢出几块火锅料,不出意料地看见了不少人体组织,甚至还有半块人耳。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十分胆大恐惧的猜测,赶紧翻出手机里存着的雅雅他们的合照,又拿起手机,仔细和天边尚未散去的晚霞对比。
没错了,雅雅他们所谓凌晨出来拍的照片并不是凌晨,而是与之十分相近的夕阳十分。
我看着碗里没被切干净的火锅料,只感觉全身都被冷汗浸湿透了。
雅雅看时间差不多了,走进帐篷摇了摇一个充满锈迹的铃铛,那些埋头苦吃的人如梦初醒地抬起头,留恋地看了一眼吃得干干净净的火锅,又不约而同地走出帐篷,我藏在众人中间默默地数着人数。
共有两个帐篷,一个帐篷八个人,我们这个帐篷是雅雅要直播的,我和黄毛,加上一个满口四川话的少年,九个人只有三个男生,剩下包括雅雅全是年轻的女孩,最大的也就二十来岁。
我们九个人拍了照后率先进入雪容整形医院,雅雅走在最前面,现在还没开始直播,我们要在整形医院里探索一段时间,十二点整才会正式开始招鬼游戏。
雪容医院不算大,只是一个装修华丽的五层小楼,雅雅让我们自由探索,自己却不知道跑哪去了。
黄毛作为宣城本地人,对雪容医院的怪谈不能再了解了。
传说,雪容整形医院是一间由逃窜的变态杀人犯开设的整形医院,那杀人犯白天诱骗年轻的姑娘进去,晚上就会全部把她们变成自己心里最美的样子。
有些死去的姑娘甚至还被做成标本摆放在雪容医院的地下室里,她们无法投胎,怨念日夜飞涨,只要进入雪容医院的人都会被她们抓住,变成替死鬼,永世不得超生地在地下室里挣扎。
曾经有几个不怕死的髙中生半夜来这里探险,当夜就全失踪了,一个月后,有一个灵异探险团体白天来这里踩点的时候才在地下室莫名注满福尔马林的水缸里发现了几个髙中生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尸体。
他们想把这个当做噱头来宣传,就没有报警,可就在他们晚上进入雪容医院的那一刻,雪容医院废弃的招牌突然闪烁出血光,上面写着:欢迎来到血容整形医院。
那个团体在这里失踪,只有一个人疯疯癫癫的活下来,向过往每一个人讲述雪容医院,最后警方发现他们团体所有人的脸皮都被扒下,贴在雪容医院里面的招牌之上
当时警方认为是活下来的人杀了所有人想要脱罪才这么编的故事,正要准备逮捕他之时,却在他空荡荡的家中发现了他剥下自己脸皮,抠出自己双眼的场景。
黄毛对这件事特别了解,还想继续说,我却拉了拉他的胳膊,这时整个一楼大厅就剩下我和黄毛两人了。
干嘛呢,想不想听故事了?黄毛扯走自己的胳膊,不满道。
阿黄啊,先别急着讲故事,你刚说的血光字,是不是柜台后面墙壁招牌上那句话??我把女人的眼球悄悄捏在手里,随时准备捏碎召唤出女人。
黄毛咽了咽口水,眼神呆滞地划过招牌上那行字:欢迎来到血容整形医院。
那传说是真的!这还什么都没发生呢,黄毛叫得就比谁都凄厉,他扑到大门,发现根本打不开,顿时就疯了,嘴里反复叨叨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周围渐渐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既像是什么东西被黄毛吵醒了,又像是有怪物正朝我们爬过来。
我拿出一块布塞进黄毛嘴里,公报私仇地给了他两拳,低声道:清醒点没有!再叫我们都要死!
黄毛含着泪点了点头。
雪容医院既有电梯也有楼梯,我先拽着黄毛想离开大厅,想去二楼看看能不能找到和我们一起进来的人。
一走到灯火通明的二楼,我还没来得及稍稍安心,一眼看见二楼楼梯口的美容咨询室,里面有一个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在和白大褂医生咨询什么。
医生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他拿着刀站起来走到女人面前,白大褂不经意地被他撇开,露出里面沾满血迹的病号服。
我和黄毛悄悄趴在咨询室门口偷看,只见医生病号服上的医院标志被血迹抹去,我正想细看,就听见女人发自内心的赞叹:这样真是太美了,只有您这样优秀的医生才能想出这么绝妙的方法。,
我还当苏润创立的整容医院还有正常医生呢,谁知那医生只是掐着脖子把一个满脸惊恐的女生抓出来,毫不手软地在她脸上割了十几刀,一边在女生脸颊上捅出一个洞,又挖出那个女生的眼球,用镶子塞进洞中填满。
那女生刚刚还在隔壁帐篷吃火锅呢!
只见女生痛得惨叫,手脚胡乱挣扎,求生欲让她迸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却也只是轻轻的推了一把长发女人。
那女人还挺髙兴:不愧是医生,连祭品都这么有活力。
医生却十分恼怒,在女生的大动脉用力割了一刀,就把女生狠狠甩到走廊,二十分钟前还跟我们有说有笑的妹子此刻已经面目全非,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