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站着一个眼熟的黑裙女人,漂亮妖冶,眉眼微垂。
细长的凤眼眼皮薄薄的,泛着些粉,裸/露在外的脖颈雪白修长,柔软的碎发随着汗水沾在其上,“她”就像一株娇艳动人的玫瑰,明明已经穿的如此保守低调,依旧勾的人挪不开眼。
不知为何,肖蕊觉得她似乎在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呢?
她悄悄想。
如果顾家待不下去了,她也可以养这个小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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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生气呢。
时玉心平气和的想。
……如果晚宴前傻逼沈城没有托管家给他送裙子,刚刚也没有在走廊上对他说“这里没有男人能当你的下家”的话,他应该不会生气。
但现在,他只想赶快把这劳什子晚宴结束,收拾收拾包袱,按照原时间线里写的那样圆润的滚蛋。
顾寒山失踪了。
离大谱了家人们。
我任务对象直接特么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