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他细细碎碎的挨着他的耳朵说话,时玉昏昏沉沉的大脑仍在沉睡,虚软无力的由着男人摆弄。
粗布麻衫被忽然撩起一个角,温热的触感传来,腰上敏感柔嫩的肤肉被心疼的摸了摸,那里有一长条红印子,正是身后的罪魁祸首掐出来的。
陈政粗手粗脚,笨的什么也不会,刚开始还能小心翼翼的对待他,后头就什么都忘了,亲上头了眼神也凶了,默不吭声的掐上他的腰,也不玩什么花样,更不会变化动作和姿势,就那么抬着他的下颌,边亲边抱。
除了呼吸粗重点,规规矩矩的,像个大笨熊,圈着怀里甜滋滋的蜂蜜吃个不停,渴求更多又找不到头绪,最后气的咬着蜂蜜吃的更狠更急,直把蜂蜜吃的一点甜蜜浆水也不剩。
……烦死了。
时玉心里想着,恹恹的撩起点眼皮,声音轻轻细细,骂他:“……滚。”
男人不知轻重的挤过来,抱得他更紧,大掌宽厚,暖着他的小腹,皮糙肉厚的又难受又暖的胃里舒服,哑声问他:“嗯?”
半天没有回应,再低头,怀里的青年已经睡熟了。
雪白的颊上的晕着红,唇肉饱满嫣红,被嘬肿了一大片,歪头睡得正香,散落在脖颈上的黑发浓稠如墨,整个人乖乖软软的像只温顺的小动物,皮毛雪白,肚腹柔软,专门吸引那些老实忠顺的凶兽。
陈政眼神直勾勾的,漆黑的眼眸里掠过一分忍耐,好半天他才凑近,小心地含了下那饱胀的下唇肉,唇肉鲜润可口,早就被他亲烂了。
……
两人团在一块睡了个回笼觉。
天昏地暗,经过一天一夜的发酵,田埂彻底被水冲垮,河水淹没了大部分地方。
这其中自然包括陆家小院,好在小院距离重灾区还有一条小道的距离,小道旁的河道分流了一些雨水。
村长连夜想去查看情况,却被田埂处湍急的水流挡住了去路,黑沉沉的天,浑浊的水,打着手电也看不清水下的东西,不少年岁已大的老人都知道这种情况最危险,保不齐哪处就有塌陷,掉下去就是尸骨无存。
大伙劝住了村长,却也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远处的小院和几处房屋。
那都是村子里年纪大了,不愿意搬离老宅的老人,连带着一大家子都被困在了河水里。
几个妇女眼眶都红了,“老天爷啊,俺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等雨一小俺们就去找人,大家家里都种了菜,撑十天半个月的应该可以。”
“田埂这头得留人,俺们轮着来,看到人先想办法弄点吃的过去,看不到人……看不到人也得守着。”
“好,那今个俺跟二弟先来。”
清水村村名的由来便是这每隔几年便会下一次的暴雨,现在力量有限,村民们每年都会加固堤坝,但该淹的还是会淹,清水清水,希望大水赶快清干净,天灾无法避免,靠地吃地的农民们受不了这么大的损失。
除了尽可能的减轻损失,村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在雨下大前,大家收拾好情绪,各回各家,继续缩衣节食的过日子。
陈家中午吃的是腊肠炒青菜,早上还剩下了些稀饭,怕时玉吃不惯,陈政还从竹筐里找出来两个据说叫什么法式小面包的面包。
面包撕开包装便飘出来一股西式面点的甜香,时玉尝了口,觉得味道还不错,搭配着咸淡适宜的腊肠吃完午饭后,陈政就转去堂屋外的房檐下洗衣服了,挽着裤脚,赤着上身,冰凉的雨水对他而言好像什么也不是。
无意间朝外一瞥,时玉看见了搪瓷盆里面自己某些不可明说的贴身衣物。
被男人宽厚的大掌捏在手里,仔细的洗了每一处。
他:“……”
深吸一口气,他唤道:“统,你在吗?”
系统冷冷一笑:“你说呢?我还能去哪?”
这语气就很微妙了,时玉逃避了一早上的无□□实被它摆到了明面上,他叹气:“我发誓,我这次完全按照剧情来的。”
系统:“真的很邪门你知道吗?我用大数据测试了无数遍结果,都是咱们能够完美完成任务,但是你很厉害,你让大数据崩溃了。”
“……”时玉:“你别这样。”
“我好绝望哦,”系统无助道:“我真的好绝望,我竟不知该怎么把剧情拉回正道。上个世界的我还不是这样的,我那么努力的反抗命运,我还给了主角攻一刀……你说我这次给陈政一刀咱们还有可能完成任务吗?”
时玉摇摇头,很诚实:“以现有的医疗技术,你这一刀下去,咱们就可以换世界了。”
系统叹气:“我们两个真的要这么失败吗?”
想到上个世界据说高达百分之九十的通关率,又想到被沈拓盛悬争来争去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时玉努力保持镇定道:“不,这个世界最起码比上个世界安全点。”
系统默了:“你说的也是……事实上我这里有个办法,你要不要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