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得高兴了就眯起眼睛任人抚摸,懒洋洋躺平了晒太阳。
但一旦察觉到风向不对或者有什么危险,立刻就会吓得炸了毛,龇牙咧嘴露出没有震慑力的凶态之后迅速跳起来远远逃离、溜之大吉。
对于这一切十分扑朔迷离,秦宴城的确暂时想不出合理解释,现在贸然拆穿很可能导致他的猫炸起毛来跑了,不如再观察一阵。
怀疑的种子已经逐渐破土而出,一个朦朦胧胧又诡异的可能性在秦宴城的脑海中浮现。
但秦宴城不落声色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圆了回来:“艺人的年龄虚报两岁是正常现象。”
时舟一愣,半晌才从被秦宴城墨色双瞳盯住的毛骨悚然感中回过神来,心说秦宴城说的很有道理啊,于是立即点头附和:“对啊!我小时候家穷,晚两年上户口嘛。入圈的时候经纪人说这样正好,就继续虚报喽......”
“那你的实际年龄和生日?”
时舟仔细端详秦宴城的表情,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圆过去了,但他根本就没有表情可供参考,因此时舟只能默认他没有产生什么疑心——我就说嘛,不就是记错年龄而已吗,果然很正常!
这本原著比起简单的虚构小说,更应该说是一个平行而实际存在的世界,一样的年、月、日,大差不差的世界观,只是很多走向发生了改变,比如在这里同性可婚、比如这里的法律保护相对薄弱......
因为纪年和时间,时舟坦率顺利的报出了自己的出生时间,继而笑嘻嘻说:“我都是过农历生日,因为在七夕,单身也可以跟着一起过节一起热闹了!”
秦宴城点点头,就好像只是随口一问而已,这终于让时舟松了一口气,自以为彻底安全了。
两人又沉默几秒,秦宴城微微挑了一下眉:
“你什么时候从我身上下来?”
时舟:.........
天啊!我在干什么?
我怎么能以双腿张开的姿势,坐在秦宴城腿上说这么久的话?!
我刚刚是脑子坏了吗,就为了揉揉他的头发而已,我就用这么有碍观瞻的姿势坐他腿上?!
时舟悻悻地从秦宴城的腿上退下来,羞愤的只想逃走:
“哎,突然想喝橙汁,我要去榨点橙汁......”
未曾想这句话终于被坐在最后面角落里的勤劳小卞助理给听到了,他立刻跳起来道:“时哥想喝橙汁啊?我去给您榨啊,坐好坐好!”
又按着时舟的肩膀把他按回了座椅上。
时舟更加无语,脑袋顶上简直要飞过一排省略号。
秦宴城似乎不易觉察的笑了一下,继而重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了。
时舟心想这样也行,勉强可以掩耳盗铃的当做是秦宴城不在。
时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
当他这么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的时候,虽然冷冽疏离的五官轮廓和眉宇气场仍然在,但却没有那么锋利了,整个人柔和了一点,加上睫毛本来就长,闭眼时自然垂下盖住更显得纤长浓密像小扇子似的,很好看。
尤其是他这阵脸色一片冰白,那种冷玉似的易碎感又开始勾的时舟心里痒痒,看着秦宴城的薄唇和喉结发了一会呆,莫名其妙有点想亲,但是也不是不能忍住。
时舟并不认为自己这种念头是因为对秦宴城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感情——
这一定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已,谁看见美人不想亲亲抱抱举高高呢?
而且那天为了“营业”而被秦宴城亲了两口,嘴唇上那一口还没讨回来呢,这可是秦宴城自己承诺可以再亲回来的。
但时舟也就是想想,没有现在去骚扰他。
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和经验,秦宴城作为一个大部分时候白天睡不着的人,如果突然这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十有八九是身体不舒服。
横跨半国的航程足有三个小时,时舟对于秦宴城的不适毫无办法,只能百无聊赖的继续刷起了微博。
此时众人的混战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人脑子都要打成狗脑子了似的,粉丝们平时是“嗷嗷待哺、急需去污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