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松的大帐当中,那个本应该死去的王二喜和本应该逃走的赵三娃子,竟然齐刷刷的站在陈松的面前。
陈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人,开口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有没有将那些人骗住?你们两个可是军中最滑头的,想必应该有这个能力吧!”
朱棣站在陈松的身后,手中拿着一个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杯里面的茶。
他看了看站在陈松面前的这两人,笑着说道:“他们这两人,鬼点子多的是。骗起人来一愣一愣的,就不害怕他们不上当!”
“既然如此的话,那咱们就准备下一步!”陈松说道。
朱棣点了点头,也同意陈松的决定。
……
因为死了人,所以今天并没有让这些俘虏下矿。
事情发生的太过着急也太过突然,暂时没有将格鲁日和宝阁楚他们弄回去。
格鲁日和宝阁楚,他们就静静的站在原地。
宝阁楚看了看周围混乱的场景,悄咪咪的来到格鲁日的身旁,悄咪咪的说道:“你说这一下子死了人,对于咱们来说是不是有个机会?”
格鲁日脸面潮红,呼吸都有些紊乱,“这对于咱们来说当然是一个机会,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好时机!
根据刚才那两人说话的内容来看,一个人是朱棣的,一个人是陈松的。这一下子死了人,他们两个肯定要为自己的手下出气,不然的话他们还怎么带兵打仗?我们以前也是带兵的,要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最难解决的。
咱们先慢慢看吧,要是他们解决得不好,说不定到时候就会发生兵变。最好赶紧发生兵变,那么咱们就能借着这个功夫,直接起事!”
被格鲁日这么一说,宝阁楚也变得兴奋起来。
就在两人窃窃私语之际,一道怒吼声响起。
“姓陈的,你要给俺一个解释,王二喜可是跟了俺好几年之久的亲信,在俺还没有就范之前,就跟着俺了。
现在突然被你的手下就这么给捅死,你一定要给俺一个说法,不然,俺可不会轻易的饶过你!”
这怒吼声当中满是怨气,满是愤怒。
格鲁日看向这声音响起来的方向,小声嘀咕着:“只是朱棣的声音,他在骂陈松,他肯定在骂陈松,他一定在骂陈松!”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要为这么一个举无轻重的小人,想要和我撕破脸皮吗?如果他没有说那些破事的话,怎么会有现在的事?
他死了活该,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再说了,老子当年救过你的命,你现在就这样和你的救命恩人说话吗?”
紧接着,便是陈松那怒气冲冲的声音。
格鲁日和宝阁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兴奋。
他们两个兴奋了没多久,就见几队士兵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这些士兵来到他们面前之后,直接将他们押着,又朝着木屋那边走去。
越往木屋那边走,陈松和朱棣的对骂声就越响。
这些士兵就好像是故意一样,压着他们往回走的时候,竟然路过了陈松和朱棣。
不经意间看到了两人,手中拿着出鞘的腰刀对峙,在他们两人身后,是他们各自的亲卫。
同时,更远处还有士兵朝着这边跑来,一副剑拔弩张的场面。
陈松和朱棣在看到那些鞑子俘虏过来的时候,对骂声又大了几分。
喝骂声不停的响起,除了陈松和朱棣的对骂声之外,双方各自的兵马也开始对骂。
在骂声当中,这天就这样过去。
夜晚降临,格鲁日坐在木屋里。
还没有上床睡觉,就听到外面响起了繁杂的脚步声。
正在幻想着脚步声到底是什么,就看到一个明军士兵来到了门前。
这明军士兵看着木屋当中的这些俘虏,冷声道:“今天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准出来,谁要是随便出来,格杀勿论!”
丢下一句话,这明军士兵便跑了。
这天晚上并不安静,整个晚上时不时的有火铳声响起,甚至还能听到惨叫声。
这些声音听在格鲁日等人的耳朵当中,就像事仙乐一样悦耳。
在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当中,度过了这天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平静了下来。
明军士兵又押着他们开始工作。
格鲁日非常顺从,拿着工具,走在去矿洞的路上。
虽然今天看上去非常的平静,可在去往矿洞的路上,格鲁日看到了地上的血迹。
有些血迹已经被黄土或者碎石掩盖,可总会露出马脚。
格鲁日看着那些露出马脚的血迹,心中兴奋不已。
怀揣着这样的兴奋,格鲁日下降进入了矿洞。
今天的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卖力的工作。
就算完成不了今天的工作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