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岚已经在去着信北侯府的路上了,这件事情势在必行,虽然不是面对千军万马,但是起码也是现在为止最为重要的事情。
“你来了?”
宴栖瞧着眼前的来人,也是多亏了守门之人的疏忽,就这般轻易的放人进来了,下次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宴小侯爷好像早就猜到了在下要来。”
易岚摇着手中的折扇,两人都清楚今天的目的,他就知道宴栖在上次平阳王府那里就已经知道着这件事情的真相了。
只是为什么要现在又要把这件事情给重新提出来,他也是不懂得,但是看君酒现在的状态,明显就是不对劲的。
而他现在竟然是看不出来宴栖究竟是如何着想的,他应该如何完成君酒的嘱托,真是难办得很。
“也不算,不过我知道你是为了谁而来的。”
宴栖饶有意味的看着眼前之人,若不是因为小骗子的事情,易岚还会因为什么事情而来到这里呢,本来两人还是因为小骗子才相识的。
这么说来,小骗子倒是在京城结识了不少的人,倒都是一些有权势之人,小骗子究竟是要干什么。
“宴小侯爷倒是个实在人,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小侯爷是怎么想的。”
易岚索性就明说了,他也好知道现在的宴栖究竟是怎么着想的,君酒那里还等着他的消息呢,宴栖也是个聪明人,应该是不会让他难堪的。
“她为何不亲自来?”
“不知。”
为何不来,宴栖不清楚嘛,若不是上次的宴栖的态度让君酒感受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她那里敢就此逃脱,然后这才能够找上他。
宴栖若有所思,他倒是不知道君酒是怎么想的,不应该是自己过来解析呢,现在这般竟然是让先前合伙之人过来,这究竟是想干嘛。
他也没有懂现在的情况,两个大男人竟然都会是为了这件事情而烦恼,真是想不通。
“那你过来干嘛,你又不说。”
易岚惊愕,他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嘛,现在竟然是怪他,宴栖方才究竟是在想着什么,难不成还是在想着君酒不成。
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很,方才肯定是因为想这件事情才会这般的心在不焉,又不肯说出来原谅的话。
不过君酒做的这事,有确实是过分了一些,他一开始也是没能够接受的住,前段时间这两人不是还是相处的很好么,真是造化弄人。
“我以为你懂。”
他怎么就懂了,不过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而已。这人真奇怪,跟小骗子一样,难怪能够在一起玩。
易岚无言,“坦白一点说,你现在想退婚吗,这毕竟是你一开始就下的聘书。”
虽然是君酒设定的局,但是这件事情,若是宴栖一点都不情愿的话,早就应该退婚了,现在应该还是有挽救的机会的。
宴栖沉默了,这件事情他倒是还没有想过,确实也是由他引起的,若是非要问的话,书房那个写着吉时的册子还在那里放着。
他真的是不想这件事情的发生吗,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好像他周围之人都是极为看好这桩婚事,就连太后也是如此。
“让她亲自跟我说,你回去吧。”
易岚也不知道现在的宴栖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再问下去好像也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他还是先回去告诉君酒,让她过来吧,现在他在这里没有丝毫的意义。
“宴栖,君酒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在场的人都能够看的出来。”易岚走的时候还是摇着头的,若是这次不够珍惜的话,那么君酒又该如何自处呢。
宴栖倒是重新站了起来,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还是去看看鹦鹉训练的怎么样了吧,上次君酒就没有听到。
易岚本来想着此时就给君酒传信的,但是在街上看到了芝儿,芝儿说现在的君酒谁都不见,估计是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吧,也罢,明天再去找她。
次日,芝儿想要去给君酒送早膳,推开阁楼的门时,君酒已经是不在里面了,姑娘不在这里还能够去哪里,看样子是姑娘自己离开的,所以芝儿便没有理会。
饷午的时候,易岚来到酒肆来寻找君酒的时候,也还是么有见到人,这时易岚正好也是没有什么事情,便正好在这里等着君酒回来,好与她述说昨天的事情。
但是一直等到了傍晚,还是没有见到君酒的身影,这时候的易岚也是感到了奇怪,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在还能够去哪里。
所以易岚便想着会不会俊基今天不会酒肆里面,而是直接去了君府,便去了君府询问一番,结果还是没有人,连芝儿都找不到人,不会是出事了吧。
“芝儿,通知你们的人去寻找一下君酒,她已经一天没有出现过了,会不会是出现了什么事情。”
芝儿也是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便捉紧去办了,毕竟是关乎着姑娘的安全,以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场景。
这时的易岚便是去到了信北侯府,一副忧愁至极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