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午已经过去了许久,为何还没有送饭过来,易末未免感觉到奇怪,而且外面没有丝毫的动静。
捆绑的绳子也极易挣脱,原来是他们都走了呀,这才把她一人留在这里。
最终还是被遗弃了,这般的情景显然不算什么了,毕竟到现在为止,已经不止一次了。
“得不到得话,也是该回京城了。”易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
便恢复了一介公主的做派,端庄娴雅,不缺乏野心,多了一丝的坚定,少了一些的鲁莽。比之前更加从容,更加得心应手了些。
这时二皇子才堪堪赶到,进到易末曾经待过的厢房里面,里面显然只剩下了一些捆绑过的绳子,还有一方手帕。
他好像又是来晚了,现在这般的场景显然是在戏弄他,还不止一次,究竟是谁一路上都给他散发假消息,导致现在为止,他一条正确的消息都没有寻找到。
独自懊恼了一番时间之后,二皇子便走了,走时还回头深深的看了厢房一眼,现在线索又在这里断了。
如今竟然是连易末都不见踪影,这些人确实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现在这般便怪不得他无情了。
“回京城。”既然没有收获,那便继续回京城发展。
易末过来这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他迟早能够知道,不急于这一时,何况看方才的场景,显然易末也是没有得手,他们最多算是半斤八两。
信北侯府里面倒是完全不一样的场面,丝毫没有被外面的氛围所影响,还是一副潇洒的做派,仿佛是与外界隔绝了一般。
今天沈哲趁着他爹还有精力忙活着家里的事情,在这其中偷摸的挤出来一些时间,特地来到信北侯府寻找宴栖。
他怕宴兄没有伴喝酒,正好他过来了,宴兄就不会孤独了。
“宴兄,我们什么时候喝酒。”
“今天不喝。”
沈哲蹙眉,不明所以,今日的宴兄为何如此的反常,连酒都不喝了,平日里他可是最爱酒了。
“为何。”
“沈公子有所不知,待会君姑娘是要来的,您这突然来到,正好是不凑巧了。”福伯适当的出声提醒沈哲。
原本今日君酒是要过来把小白给要回去的,这才特地的派人过来嘱咐了一番,省的宴栖不自在。
这下子便轮到沈哲尴尬了,原来是因为嫂子,宴兄才不喝酒的,这下子他就不用担心他的新婚礼物送不出去了。
还是要把空间来给宴栖和嫂子的,“宴兄,既然你今日不喝酒,我便去找我其它的兄弟喝酒了。”
还没等宴栖说话,沈哲已经跑到了府邸门口,根本就用不到宴栖欢送,他可是很自觉的。
在沈哲离开没有多久的时间,君酒便已经是来到了信北侯府,沈哲这时间还是卡的正正好。
“宴小侯爷,你在干嘛。”
君酒自从进门的时候,便看到宴栖不知道在旁捣鼓什么,就连她走进都没有抬头观望一眼,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宴栖如此的专注。
“你先等会。”宴栖听到声音依旧没有抬头,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君酒便在一旁乖乖的等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有的是时间等候宴栖,只是这般究竟是在做什么东西。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宴栖总算是完工了,这才放下了他手中的东西,是一个细小的木制小棍,君酒依旧是不明白这东西是用来干嘛的。
“宴栖,这是什么。”君酒没有忍住出声问候。
“你不觉熟悉吗。”说完宴栖便转头看了一眼在旁桌子伤的小白,它的手上显然是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棍子。
而现在的小白正抱着它来磨牙,足以见到他动手做这件东西的意义,小白嘴上的动作是没有一刻的停歇。
“那我便替小白谢过小侯爷了。”
君酒不禁在想,小白这么一个小东西何德何能能够用上宴栖亲自磨制出来的棍子,而且还是用来磨牙,她都没有这个待遇。
“你过来不就是拿走小白么,它磨牙实在的太吵了,有了这根棍子显然会好很多。”
宴栖很是满意他的作品,这样就小白便不会吵闹了。
君酒也很满意,这真是意外的收获,原来宴栖还是为了她着想,这般的进展确实是好极了,连带着看小白都温柔了许多。
“小侯爷真是极为贴心。”
宴栖蹙眉,这话怎么听起来这般的别扭,明明是他觉得这个小东西实在是太吵了,这才没有忍住自己动手给他做了一个磨牙的东西。
旁边的福伯都忍不住笑了,明明是小侯爷担心君姑娘会受不了这种吵杂的声音,这才亲自动了手。
昨天的君姑娘没有传信过来的时候,小侯爷根本就没有理会小白的磨牙声,直到他知道了君姑娘要把小白给接回去。
这才是默默动起了手,昨天做了一个便是小白手上的那根,现在这根是小侯爷方才觉得一根不够,这才是又动手做了一根,给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