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莫不是因为这个联系,两人的合作也不会如此的顺利,大家都是各取所思罢了。
“当年的事情都只是摸棱两可,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呈现的都是你的前途威望。”
易末听懂了,上次只不过是贵妃对她的小小惩罚而已,原是贵妃已经知道了上次秋猎的事情都是她做的,所以现在她是无话可说的。
“不知道我手中的证据能发挥多大的效果。”这无非就是在问二皇子,她给的证据能不能让他信任,不然这个合作毫无意义,她要的是绝对的成功。
二皇子蹙眉,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易末给的信息确实很有用,但是要尽所有的精力去促成这件事情,显然是有点儿难,但是易末的意思是要一举成功。
“不知双倚想如何。”
“双倚想要东宫在此事落败。”
东宫的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好处,现在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如是还不能一举成功,在联想起来上次的诸多情况,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意义,还浪费人力物力,得不偿失。
二皇子倒是同意易末的说法,但是东宫在朝堂扎根多年,早就已经是深入民心,如是想要轻易的铲除,哪里有这般简单。
“双倚的计划是什么。”
二皇子倒是很好奇是什么给易末的底气,能让其这般自信,能把东宫一举铲除。
“皇兄先回府稍等,日后我会亲自布置。”
“好。”
看这模样,二皇子显然是同意了这事,易末想要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现在便只等着东宫入套了。
杏花酒肆里面,君酒正在喝着茶吃着糕点,便迎来了一人,白衣袂袂,来人行事不急不缓,乍看这个时辰,应该是刚下朝换了便服便过来了。
显然君酒比他更快一步,茶具已经是备好了,杯中的茶温度刚好,就只等来人了。
“朝堂上的事情,进展的还真是快。”
白辞应声,“你的消息可比我快多了。”
“还是得听一下你的见解,朝堂上的事情哪里能你的见解来到快,现在这般进展着是块,让人瞬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白辞笑了一下,君酒还真是能把这件事情捋透,也就只是丞相提议让太子监国而已,皇上都还没有表态,如何能证明这件事情真的有效呢。
“朝堂之上无非就是三个党派,一是东宫一党,二是二皇子党,三便是中立之人,谁都没能争出来一个高低,皇上没有表态,那就证明现在这样都是没有丝毫用处。”
君酒点头,确实是如此,丞相既然能提出来,那肯定就是有一定的把握,否则怎么会如此贸然行事。
“你可知这其中的缘由,是由什么事情引起的。”
“不知,但是绝对是和皇后脱不了关系,据我所知,多年之前,皇后和丞相也是互相赏识的人物,丞相要是这般做,皇后不可能不知道。”
是了,皇后肯定是知道,丞相敢提出来这件事情,把握肯定是有的,只是不知道东宫是否也是这样想的,进展之快,未免也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现在就监国的话,皇上定然会怀疑东宫居心,但是有一点,二皇子肯定是按捺不住,所以能够充分的证明一点,二皇子不会就此安然。
两者之间定然会有纷争,小打小闹都已经满足如今的情形了。
“你说,东宫和二皇子谁会先出手。”
“易末已经很二皇子谈过两次了,你认为呢。”
太子监国肯定是对二皇子不利的,所以稍微有一点契机就能把二皇子给吸引住,想要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谁输谁赢已经是不重要了,但是这朝廷这次一定要变天一次,即使规模小,那又如何,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君酒,我真是越来看不透你了,我已经想不懂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虽然白辞的话很是压抑,但是这个语气确是很轻松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情,只是想要套一下君酒的话而已。
“白辞,我们是同道众人,既然你不会挡我的路,那你的路便由我来铺。”
大理寺卿的位置已经让白辞坐上了,剩下的路也不远了,未来会成为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
“那就没有办法了,那我便只能追随你了。”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这样也不错。
“好。”
两人相视一笑,既然是盟友,那便只有合作前行了。
张荇之还在等着易末的动作,她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她现在住的地方也是时候该换一换了,这里的环境跟她之前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就算是在张府里面,她还是庶女的时候,都没有比现在惨,更别说在平德王府的时候了,她也时候换一个环境了。
说起来平德王府,心在平德王府和易凛已经是不知去向了,当初她拿着那把钥匙并没有发挥到应有的用处,见易凛这般宝贝的摸样,应该也是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