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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君兮君不知。”他缓声念。
她的心脏不禁也微微悬起。
他落笔,将纸张递向她,薄唇轻启:“知。”
颜乔乔手指一颤,未能接住纸张。
纸张飘到桌面,她凝在指尖的“春生”暴露在他眼前。
“……”
一怔之后,颜乔乔赶紧辩解,“不是行刺,殿下,是治伤。”
公良瑾失笑:“治伤为何要藏着。”
颜乔乔眨了眨眼睛,可怜地低声说道:“秦妙有想用道意替您治疗,不是被您赶出去了嘛。”
他轻轻颔首:“男未婚女未嫁,于礼不合。”
颜乔乔垂下脑袋,手指绞住袖口:“我出身诸侯家,不嫁皇室,岂不是更需要避嫌……”
咬了咬唇,她心想,自己种种行事实在是太僭越了。
“嗯?”公良瑾将声线拖长少许,“既然不嫁又何需避嫌。”
颜乔乔:“……”
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对。
他笑了笑,低头继续书写那句诗。
颜乔乔眨了眨眼,继续悄悄从纸张下方渡去“春生”。
春意渐浓,夜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