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作郁尘雪不太想用了,反而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或许说到底他本身还是一个冷漠的性格,但更多的......
心理学教授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掌纹。
人是懂得趋利避害的动物。
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可能让他有些怕了。
......
宗祈和吴道长的见面定在一家私人会所。
等到了见面碰头的时候,他惊讶地盯着吴道长身后的人:“宁舟?”
没错,吴道长不仅来了,还把自己家便宜徒弟捎带了过来守门。
最近吴道长下山后,又发生了道门被厉鬼袭击的大事。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是在整个玄学圈也算风声鹤唳。所造成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齐宁舟的训练内容往上翻了两倍。
吴道长忧心忡忡,决定下狠手栽培这个弟子,以免他未来在厉鬼手下惨遭毒手,怎么也得把自己这一身功夫传下去。
于是齐宁舟也不用出去跑二十块钱的单子了,天知道吴道长在知道他这个不成材的弟子一单只收二十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不愧是你。
这一个月齐宁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前几天还有心情在微信上和宗祈大倒苦水,后面则是整个人原地蒸发,只有周末的晚上会爬上来给宗祈回个消息,然后继续保持失联状态。
宗祈当时虽然同情,但更多的是安静如鸡。
因为归根结底导致好兄弟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其实正是他本人!
一脸昏昏欲睡的齐宁舟立马清醒:“兄弟,你怎么在这!”
他刚吼出声,就被吴道长摁着头打。
“好啊你个小子,你和人家明明认识!”
齐宁舟被打懵了:“什么认识啊,这是我兄弟......等等。”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置信地开口:“不是吧,兄弟,你就是师父要找的那个人?”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他都和人打好关系勾肩搭背成兄弟,竟然还没发现,苦苦寻找的人竟在我眼前?!
吴道长更加用力地敲:“好啊,都和人这么熟了还没弄清楚真实身份。师父交给你的事情你就不好好办,吃我一棒!”
“哎哟喂!”
齐宁舟从地上跳起来,双手抱头:“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孩子要傻了。”
宗祈正想劝架,却被郁尘雪拉住了手。
后者脸上挂着那副温温柔柔的笑:“吴道长,小辈的事情不如回去再说,先把正事处理了吧。”
“你这话说的,你在我面前就不是小辈了?”
话虽这么说,吴道长还是收手,在宗祈身上打量几下:“那就先走吧。”
于是一行人走进了包厢雅座。
一时间,就座之后,彼此都有些沉默。
齐宁舟偷偷打量着他兄弟和那个白头发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两人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好怪,再看一眼。
吴道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黄布包着的东西,打破沉默:“这是当初手艺人留给我的东西,你看看。”
宗祈缓慢地揭开布包,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瞳孔骤缩,指尖颤抖着往上面摸过,胸膛剧烈起伏几次,终于稳住心神。
“是爷爷的东西。”
这是一枚二等功勋章,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上面的色彩也没有黯淡,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吴道长知道这回总算是找对人了:“这么多年都没仔细看,半年前才发现这侧面底下的空槽里竟然放了张纸条。原来是想让我帮他照顾家人呢,这也真是会藏。”
说着,他忽然站起身来,朝着宗祈深深鞠躬。
宗祈没来得及避开,还了一礼。
“其他的我已经听小郁说过了,这一拜你得受着的。”
吴道长说:“不说你爷爷救了我们的命,这么多年来,我应该尽的义务也没能尽到。唉,百年之后到地下去,都无颜见他咯。”
没法,宗祈只好僵硬地站着。等吴道长站起来后,齐宁舟这才把凳子摆好,让他师父坐下。
刚坐好,宗祈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吴爷爷,冒昧一问,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电影拍摄里,你们到底遭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