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
但吉野顺平就不一样了。
吉野顺平总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真的没事吗?
要是虎杖同学身体里的那个诅咒出来的话,大家都会完蛋的吧?
不,好像这么说也不对。
纠结的吉野顺平偷偷瞄了一眼笑容灿烂的少女。
【我可没有允许你们动啊。】
一众恶心的咒灵中,诅咒之王将他的神明抱了起来——
这个画面给当时的吉野顺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要是虎杖同学身体里的那个诅咒出来,完蛋的可能只有他吧。
吉野顺平这么沧桑地想道。
他身上消沉的气息弥漫开,吸引了兴致勃勃的绫小路葵的注意。
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指尖在做笔记的虎杖悠仁眼角旁停住,贴心地扬起脑袋和吉野顺平说话,“没关系的啦,一般来说都不会有意……”
咔哒。
是指关节错位的声音。
绫小路葵回过头,看向虎杖悠仁眼角旁咧开恶劣笑容的那张嘴,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宿傩。”
少女的声音比平常低了三个调,神色看起来严肃又认真,还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成分。
“为了咬我一口,你竟然忍到了现在吗。”
空气又寂静了片刻。
吉野顺平:……现在不是该关注这个的时候吧!
吉野顺平:血、流血了啊!
一直以来受到正常教育的少年有些惊慌地想道,他踌躇片刻,正想上去帮忙,就看到了绫小路葵把自己的手掰成了一个扭曲的弧度扯出来的血腥画面。
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很快就把错位的关节掰了回去,用灵力治好了表面上的皮肉伤。
“偶尔也会有这种意外。”绫小路试图挽尊道,余光瞥见吉野顺平空白的表情,“咦,你有什么要发言的吗,吉野同学?”
吉野顺平:“……不。”
他默默地别过了头,食指有些尴尬地刮了刮脸颊。
就是,那什么。
……你们还挺配的啊。
–
两面宿傩一直醒着。
生得领域里的天空比外界要阴沉不少,少女雀跃的嗓音却是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里。
他坐在尸骨上,撑着脑袋,耐心地看完了她在游戏方面输给了五条悟,又忽地回忆起以前的事的全程。
少女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从椅子的靠背上瘫了下去,上衣在摩擦中泛出褶皱,露出小片腰后的肌肤。
【快说!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正当两面宿傩觉得有些碍眼的时候,那抹金色却突然跳起来,握着虎杖悠仁的肩膀大叫。
她向少年那凑近了些,于是在两面宿傩眼里也近了些。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从肩膀与脖颈的连接处蔓延开的粉色。
哦,原来这家伙还会害羞啊。
两面宿傩戏谑地想道,倒并不怎么在意她说的话。
女人的身体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他乐于将她们撕碎,变成一块单纯的肉,然后交给里梅处理。
甚至在聒噪的小鸟第一次来叫他起床时他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反应还算有趣,姑且留着看看——这是那时的两面宿傩带着她去江户城的原因。
自称神明的少女从诞生起就沾染了恶,言行举止中总是透露出天真的残忍。
这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既然是他的东西,索性全身上下都染上他的气息好了。
这么想着的两面宿傩在收回她的心脏后,顺手在她的手腕上改变了咒纹。
也许是时常战斗的缘故,少女的背上并没有什么赘肉,优美的线条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