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木桌,若不是境界不足,那一剑早劈向了萧长离:“你耍我???”
玉扇掀走了一地残桌断木,萧长离冷冷道:“若是深究此事,还要归结于你恶意刺痛宫主识海,既然如此,宫主不该换人?谢煊,如今宫主失忆,忘了与你的前因纠葛,你若是不想留在这长欢宫,如今萧某可以送你一程。”
“...哈!威胁我?萧长离!你以为我不敢?!”
闻言,谢煊面容一阵狰狞扭曲,手中焚天剑发出阵阵嗡鸣,似是在诉说主人的不甘。
他定定看向躲在萧长离身后偷看的唐欢。
唐欢这会儿终于找回点宫主架子,轻咳一声道:“你若是想走,本座可以放了你。”
“......”
其余几人同时沉默。
他说出的话是好心加真心,听在另外三人耳中却有点像是不嫌事大。
萧长离哭笑不得,传音唐欢道:“宫主...我说说而已,不能放他走。”
唐欢不解道:“为什么?”
萧长离解释的简单明了:“此事涉及宫主秘法,若是他要走,我必杀他。”
唐欢:“!”
对了,还有这茬!
萧长离如此说,显然原主的十八洞男宠果然知道那双修秘法具体是什么,否则萧长离不会赶尽杀绝,这么做定是怕他们将秘法外传。
既然如此,谢煊就不能走了,唐欢没想让他死,也不想自己因此陷入危机,赶紧改口道:“那个,你还是别走了,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罢。”
谢煊突然嗤笑出声:“不是说我想便送我走么,突然反悔,宫主这是舍不得我了?”
唐欢煞有介事地点头:“有点。”
谢煊:“...”
这话本是讥诮之语,没想到唐欢竟真点了头,谢煊一时错愕,叶之澜那总是云淡风轻的脸上也闪过了一道霹雳雷霆,看向唐欢的眼神满是惊异。
谢煊身周煞气渐渐消退,有些生硬地问:“你说你舍不得我?”
唐欢心道我是怕你凉凉,但这话不能说,就谢煊那狗脾气,说不准再生出什么叛逆心理,还是等他搞清楚秘法到底是什么,再判断怎么处理这些男宠也不迟。
硬的不行,就只能先来软的稳住。
于是唐欢又点了下头,想到叶之澜今天说心情不好,探查识海会有些疼,平白被谢煊袭击,这会儿叶之澜那张白皙的脸都给气黑了大半,心情肯定更不好了。
既然谁都是疼...
他咬了咬牙,艰难道:“这事是萧护法做的不对,要、要不你今天先留下帮本座探查?至于离开之事,就...”
没等他把话说完,谢煊忽然收起长剑:“好。”
唐欢怔愣看去,见谢煊虽然戾气犹存,脸色却不知比方才好了多少,朝叶之澜笑得极其狂妄,“那宫主便让他滚吧!”
叶之澜面若冰霜,一双美目定定看着唐欢,却不发一语。
萧长离有点头疼,再度传音唐欢:“宫主,叶真人恐怕仍有办法与百晓阁联系,如今长欢宫身陷囹圄,实在不宜在此时惹恼了他。”
唐欢:“...那咋办?”
原主怎么搞的,后宫这些男宠怎么一个比一个麻烦!
萧长离也是无言,自从宫主失忆,整个长欢宫的氛围便开始不对劲了,他也没想到,一向对唐欢不假辞色的谢煊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叶之澜动手。
事已至此,萧长离望向势同水火的两人,忽然蓄力一掀玉扇,下一秒,两人已然被送出无欢洞府之外。
谢煊和叶之澜皆是一晃神,人便出现在无欢洞百里开外,虚空中是萧长离尚未散去的余音。
“方才你们斗法搅得无欢洞灵气激荡,以二位此刻的心境,神识难免误伤宫主,今日便辛苦二位白跑一趟了。”
...
没想到萧长离会突然将人送走,唐欢长长松了一口气,懊恼自己真是被冲晕了头,竟然没想到还有身体不适这个理由。
他一屁股坐回床上,实在想不通:“谁探查不都一样,他们是不是本来就有仇?”
不然怎么解释谢煊本来那么不乐意帮忙,一听说叶之澜接手,反应就那么大。
萧长离看向唐欢,见他真的一脸茫然虚弱,既觉啼笑皆非,又自责于此事的失职,害得宫主受了惊吓。
他也没解释,只是顺着唐欢的猜测道:“谢真人和叶真人平日确实不对付,宫主此次算是被殃及池鱼。”
唐欢不能再认同,刚才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俩人绝对是真心想杀了对方,探查个识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