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孙浩给自己说的16个字。
圣仰于人，道法于间，神佛狱镜，降主灭天。
他不知道张道一当初让人带给自己的这四句话有什么具体含义，但现在既然他又说到了此处，胡来自然也想弄明白他的目的。
“记得，天师重提此事是？”随着张道一转移了话题，胡来的心绪终于平复不少，也算能好好说话了。
“世间事并非表面看着这么简单，敌人未必就是敌人，恐怖未必就代表着恐怖，凡是都在于你所处的高度，人生虚幻、镜海浮沉，望小友能谨守本心，渡人渡己。”
张道一模模糊糊的说了一通，都快把胡来给绕进去了。
他自认为能听懂张道一所说的每一个字，但连起来是什么意思却是完全没明白。
这老头子神神叨叨的，还是教主比较可爱，胡来心想。
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两大高手在胡来心里渐渐有了比较。
“天师所说小子记住了，我本次是为孙浩，明哲而来，不知道天师能不能行个方便？”
胡来已经不再纠结秘密被破了，要从这个老道士口中问出点什么显然是不可能的，况且他也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没看尹天寿和另一位老道士还在一边呢吗。
不过当他看到他们俩那茫然的样子却是心神一动，难道他们没听到他和张天师的谈话？
的确如此，张道一不想让他们听见他们自然是听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