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听我说,就我每次见到倦哥,他不?是手被我五哥捏的全是印子,就是脚伤得下不?了地,到处都在受伤,这不?是我五哥在折磨他吗?”
蒋轻凉:“……”
顾浦望:“……”
“你——”
蒋轻凉艰难地说:“你好好想想,你五哥真要折磨什么人,能不?见血吗?怎么可能只捏出一手印子,除非……”
薛从筠一听,顿时如遭雷击。
是啊,他五哥要真不?喜欢倦哥,早就把人撵走了,不?至于留在眼皮子底下,这么折磨人。
何况按照正常的情况,他五哥真要折磨人,力度可不?会这么小,只捏出满手的印子,他能把手给卸掉。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们是在床上打架。
薛从筠:“……”
薛从筠:“???”
他恍然大悟,然后呆如木鸡,最?后心态崩了,“我怎么说每次去找倦哥,我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我。”
“我还在想连我都这样被五哥迫害,倦哥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我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了,可别哪一日想不?开,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
“我……”
薛从筠一度哽咽,“傻子竟是我自己。”
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还当场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倦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出入都有王爷抱,用膳都有王爷喂,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了,都要想不?开了!”
薛从筠汪的一声哭出来,“我好傻,我怎么会这么傻,我……”
改日他五哥不?在,他要杀到离王府,恶狠狠地——
再甩给他倦哥几个宝贝,逼他跟自己第一好。
呜呜呜。
他真的受伤了。
何以解忧,唯有跟倦哥第一好。
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地闹上一场!
.
回了帐篷,江倦被放在榻上,他坐起来,慢慢地卷起亵裤,“王爷,上药。”
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伤处,大腿内侧磨破了一片,还挺疼的。
薛放离取来油膏,瞥了一眼,磨破的地方,肌肤本是雪白,此刻却又浮红一片,明艳艳的,情状竟颇是漂亮。
64、想做咸鱼第64天
“放上来。”
薛放离缓缓地开了口,他握住江倦的脚踝,把一只腿放到扶手上,好给他上药。
这是个被分?开的姿势,实在是奇怪,本来还没有很后悔让王爷给他上药,可是现在江倦突然发现他好像草率了,毕竟伤的地方太朝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倦想放下腿,可薛放离的手还没松开,紧握着他的脚踝,江倦只好晃了几下,薛放离抬起眼,“怎么了?”
他语气?平静,可眼底却一片深黑。
江倦心虚地说:“要不?然……还是我自己上药吧?”
薛放离没什么表情地说:“忘了自己说了什么?”
江倦攥住铺在榻上的软垫,好紧张地说:“可是我忘了这和后背、手脚受伤不?一样。”
薛放离问他:“怎么不?一样?”
江倦突然被问住,他眨眨眼睛,没答出来,薛放离等了几秒,手指沾上油膏,开始给他上药。
指尖触碰到伤处,江倦睫毛一颤。
疼的。
薛放离动?很轻,也很柔和,可饶是如此,这片肌肤还是太娇嫩了,江倦受不?了,他轻轻地吸气?,“王爷,疼,好疼,你轻一点。”
薛放离放轻力道,几乎是轻拂而?过,可江倦还是不?行,他拼命摇头,“王爷,好疼,还是疼。”
他不?停地喊疼,薛放离也无法再给他上药,垂下眼帘看了片刻,薛放离在江倦的伤处涂上不?少油膏,而?后缓缓低下头。
下一刻,潮湿袭来。
江倦睫毛一颤,本是因为疼攥着软垫,现在却是因为痒,手指倏地攥了很紧,而?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
是舌头。
王爷在用舌头为他推开油膏。
微乎其微的触感?,舌尖一掠而?过,轻如羽毛,这一次不?疼了,一点也不?疼,可是痒得厉害,而?且——
怎么能用舌头呢。
江倦软着手推他,“王爷,不?用这样,用手涂开就好,疼我也可以忍,真——”
让他这么一推,薛放离失了几分?力度,江倦轻轻一喘,调子都飘了一点,“真、真的。”
本不?想理会,少年有多娇气?,薛放离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忍得了疼,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薛放离恶劣地扬了一下唇,缓缓抬起头。
“疼也可以忍?”
他重复了一遍,而?后微微颔首,如江倦所愿,换回手指替江倦上药。
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对比,不?管怎么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