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晋棠棠睡眠不深, 秦愈一动,她就睁眼了,没想到秦愈比她醒得还早。
秦愈不好意思出声。
晋棠棠倒睡意一下子没了, “都醒着, 干嘛不回我?”
秦愈小声:“早。”
晋棠棠真没想到会这么平和地睡一晚上, 秦愈未免也太安分了一点, 这就是传说中放碗水不过线的“禽兽不如”?
“你昨晚怎么不锁门?”她问。
“……”秦愈不知道怎么回。
晋棠棠昨晚敲门,他以为有事,没想到她顺着就溜进了自己房间里, 到最后他自己都懵了。
秦愈后知后觉, 他自然是渴望的。
晋棠棠伸手轻轻捏了捏他下巴, 靠近他,声音柔柔的:“我都投怀送抱了。”
秦愈耳垂微红, “你不要乱动。”
“为什么?”晋棠棠问, 故意往下滑。
还没等她碰到锁骨那边,秦愈忽然抓住她的手,然后坐了起来。
晋棠棠有点儿蒙。
而后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虽然红了脸,但还是一本正经道:“清晨的反应是正常现象啊。”
秦愈:“……不许说话了。”
晋棠棠哦了声,决定乖乖当个哑巴, 看他下床去了洗手间, 然后没忍住笑。
女朋友在怀都这么安分。
从这一天开始, 晋棠棠开始和秦愈睡一张床。
事实证明, 秦愈在这方面意志颇为不坚定, 接吻时他比谁都积极, 再往下就一步步退让。
上一次和她去超市时, 晋棠棠当着他的面买了套套, 秦愈付账时红了耳朵,收银员都看见了。
晋棠棠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落地窗前的纱帘被风吹起,月色洒在地面上,晋棠棠依稀看到青年清俊的五官,她微微仰起脖颈。
秦愈试探性地往下移,心跳快得惊人。
睁着眼时什么都不敢做,闭着眼便大胆了一点,秦愈感觉到她环住他,他下意识舔了舔唇。
他像从前一样埋首在她的肩颈处。
只是晚上晋棠棠换了吊带的睡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细细的带子,还有露在外的肌肤。
秦愈的手揽上她的腰,下颌触及柔软,他不敢看她。
晋棠棠的头发散落在床上,有几根被带到了前面,她缩了缩,“秦愈,你是不是没刮胡子呀?”
她感觉胸前有点痒。
“刮了……”秦愈回。
这声音一出口就令晋棠棠倒吸一口气,氤氲在情.欲中的嗓音裹挟着不自觉的引诱。
他的主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
晋棠棠闭上眼,摸到他的背,和脊柱,修剪圆润的指甲触碰在皮肤上,像蚂蚁啃咬的麻。
秦愈绷紧身体,浓郁的情绪堵在了嗓子眼,弹惯了乐器的手覆在一片细腻中。
晋棠棠微微睁开眼,看见秦愈漆黑的发顶的发旋,她的手逐渐向上,插.进凌乱的黑发里。
她心跳如雷,偏过头看月色和飘起的纱帘。
今晚的曲子注定是一首青涩却又敏感的新调子,秦愈都不再是白起里游刃有余的音乐家。
从前奏到终曲,生怕底下的晋棠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不知道,她的声音这么好听。
对于晋棠棠而言,是一场绝妙的体验,足够耐心、关怀。
晋棠棠好像累得睡着了,秦愈不敢动,轻轻地抱她去洗手间,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他的脸从头红到尾。
尤其是在帮晋棠棠的时候,洗手间开了一盏灯,他的眼睛无处安放,又心跳如鼓。
晋棠棠半梦半醒,不想睁开眼,回到床上,他又好像和她分不开,互相依偎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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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秦愈尝了味,开始会红着脸向她索求,像索吻一样,他越来越熟悉,无师自通。
心性一变化,音乐也跟着改。
最新一首歌里,调子与之前的纯情有了很大的变化,像一场成年人电影里的主题曲。
他给这首歌起了个名字——《prisoner》。
虽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