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着迷般地轻点了点姬满斋的喉结，原来声音就这样变奇怪的吗？
杜程目光转向姬满斋。
姬满斋脸上的表情也很陌生呢。
很冷静，冷静近乎冷酷。
像为了掩饰某种渴望故意戴上的面具。
杜程仰起脸，轻轻舔了舔姬满斋的嘴唇。
“可。”
他的余光看到了那张冷静的脸忽然变色的模样。
虽然只有一瞬，也足让杜程看清楚姬满斋的表情。
让这么冷静自持的男人露出那样恐怖的表情，就连罪魁祸首杜程本人也觉愧疚了。
“嗯。”姬满斋恢复平静，用平常的语调回应了杜程，偏过头轻轻亲了一下杜程的耳垂，干脆起身的时候，脖子忽然被压住了，姬满斋错愕地扭过脸，却被杜程迎上来的嘴唇堵住了。
“骗你的。”
“可…………”
阁楼小小的窗户透出一片方形的天空，阳光在玻璃的边缘闪烁跳跃，恋恋舍地和这方小天地玩了很久才挥手告别，与月亮短暂地见了面。
“天黑了。”
杜程单手垫在脑后，伸出左脚，让月光照到他的脚。
小方格里慢慢出现了另一只脚。
杜程扭过头看姬满斋，很难想象姬满斋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举动。
姬满斋笑容温和，大脚趾轻轻碰了一下杜程的脚，试探着玩闹，脸上表情小心翼翼的，像在试探杜程又生气了。
杜程用脚踢回去。
姬满斋缩回脚，目光谨慎，“痛……”
杜程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地回道：“痛。”
姬满斋看着他，长睫毛忽闪忽闪，仿佛从白天一直到晚上都没停过的那人他，看上去纯良无害地比高中生还过分。
掌心被微热的气息吹拂，痒痒的。
杜程收回手，小声道：“你怎么还那么烫啊，眼睛倒变回去了。”
黑色的瞳孔看上去要比金色
86、第 86 章
的更安一点，金色的像野兽，黑色的还像普通人。
姬满斋凑上来，亲了亲杜程的侧脸，“之后……还可吗？”
杜程用力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整张脸压到枕头上，“要这么着急地问这种问题，显你很满足，很色，你知道吗？”
闷闷的笑声传来。
“嗯。”
又始“嗯”了，只这“嗯”让杜程身都要红了。
怎么的在一起后，会比之前更容易害羞呢？
杜程松手，也趴了下来，双臂把半张脸藏了起来，只露出红红的眼睛，“我为会很疼呢。”
姬满斋把半张脸从枕头里露出来。
“我有上网查过，书店里也进了一批漫画书……”杜程小声道，“有的看上去很疼，有的看上去很……”
“很什么？”姬满斋眼中略带笑意。
“闭嘴啦。”
杜程把脸埋下去，过了一会儿又抬起脸，脸上红红的，又忍俊禁，“看上去好享受哦。”
姬满斋也笑了。
好可爱。
他的另一半，的好可爱。
姬满斋伸出手臂搂住杜程。
毛茸茸的两头颅凑在一起，在柔软的枕头上接了甜美的吻。
心里的焦躁减轻了很多，像一场清凉的雨飘在心头。
“那你……”鼻尖亲密地挤在一起，姬满斋低声道，“享受吗？”
杜程揪了一下他的短，“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别扭地把脸扭向了另一边，拿后脑勺对着姬满斋。
姬满斋温柔地注视着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脑后柔软的乌。
“还、还行吧。”
手掌顿住了。
黑覆盖住的耳朵尖红红的，看上去很烫的样子。
姬满斋的指尖碰了上去。
耳朵尖抖了抖。
“干嘛啊……”
吻就像夏天的雨一样，突如其来，讲道理。
“可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快就问这问题……”
“可吗……”
低沉又煽情的嗓音。
可怕。
好像没有办法拒绝。
“嗯。”
他也“嗯”了。
果然还被传染了……
书店里的常客们私底下议论，书店里的老板和那高子的少年好像兄弟的系，两人在书店里虽然总离远远的，但无论隔了多远，那种黏糊糊的气氛简直要闪瞎众人的眼睛。
“我来帮客人找书，你跟过来干什么……”杜程满地嘟囔道，红色的耳朵却暴露了他内心正的想法。
姬满斋从背后抱住他，“那生又来了。”
“他只买书，我又没和他说话。”
“他一直在看你。”
“那我又能让他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