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在背后帮了不少忙。”原非白觉得沈醇跟之前不同的地方大概就在于行事方式,或者可以说,他隐藏的就是这个。
之前他救了刘成是意外,对方也是知恩,要不然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很难在S市站稳脚跟,非夜的客人大多也都是忌惮他背后的人,要不然早就被眼红的人瓜分殆尽了。
世道就是这么残酷,而刘成给了他任性的资本。
比起恩惠双方,他们更像是有交情的朋友,哪一方吃亏,都不太好。
“但他没管住王涛。”沈醇打开了房门道,“王涛的心思,我不信他不知道。”
“其实那些都是小事,他真管了,反而会让王涛变本加厉。”原非白说道。
喝酒这些事无伤大雅,刘成也不可能事事都管,反而是连这种小事都管会引来王涛的不满,只有像年节的那种闹事的事发生,出手才算是名正言顺。
“非白,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沈醇脱下了外套时看着他道。
原非白呃了一下道:“我这是在为你考虑,硬碰硬会伤了你自己。”
“其实让我不跟刘成计较也简单。”沈醇将他压在了门上笑道,“你亲我一下,我保证不再找事。”
原非白觉得他这态度分外的熟悉,比如你让我上去,我保证不扎你车钉子,再比如你亲我一下,我保证戒烟。
“你合同的事不要紧么?”原非白之前那么放肆完全是因为觉得对方不会计较,可现在这家伙小心眼都快写在脸上了。
“不要紧。”沈醇凑近笑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亲你么?”
原非白吞咽了一下口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这种安全的环境,一旦亲了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还没有吃饭。”
“只是亲一下,关吃饭什么事?”沈醇笑道,“非白,你想到哪儿去了?”
原非白被撩的感觉心脏都要爆炸,曾经做的孽都回到自己头上了,但怂是不可能的,甚至还可能恶从胆边生,他的唇边同样扬起笑意道:“我想什么你不知道?明知故问!”
如果忽略声音里的颤抖,可以说是相当嚣张了。
沈醇唇角笑意加深,在他的脸侧亲了一下起身道:“好吧,先吃饭。”
原非白:“……”
吃饭就吃饭,为什么要加个先字。
换上拖鞋,戴上围裙,沈醇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让原非白的心安稳了下来,他洗着菜道:“你之前是不是就打着抓住我胃的主意?”
当时冰箱里留的饭菜撬他的心一撬一个准。
“没有,只是因为你作息不太好,怕伤到你的胃。”沈醇说道,“喝酒还那么多,胃病养起来是很麻烦的。”
原非白手中的动作停下,觉得这样好像更感动,这家伙之前虽然言简意赅,可说的其实都是他想听的话:“我都被你勾到手了,不要总是感动我。”
沈醇笑了一下,拿过了他淘洗的菜道:“我感动你干什么,你会因为感动而爱上一个人么?”
原非白:“……”
不会。
想为他洗手做羹汤的人多了,但凭那些就想让他爱上还是很难的。
明明是同样的事,沈醇来做就是不一样,就像他说的,因为他喜欢他,所以他做什么他都觉得好。
“我明明是靠美色。”沈醇伸出手指捻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是吧,哥哥。”
原非白耳垂微冰,随即漫上的就是灼热,他看向了一旁正在切菜的人,难以否认自己的心。
唇微微抿了下,他擦干了手从身后搂住了对方的腰,将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亲密无间的姿势,同样鼓动的心跳,这个撩.拨他的人看起来游刃有余,其实也在心动着。
原非白的心突然定了,他想起了留宿的那个夜晚男人警告的眼神,其实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端倪,只是他当时压根注意不到,认定了的事什么都能自行脑补,自己给出合理解释:“哎,你那个时候被我撩的差点儿控制不住吧?”
“嗯。”沈醇应道。
“果然,那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