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已然摆在眼前了,还能是谁呢?”沈母看着他道,“筠儿,此事宜大义灭亲。”
长恨山被灭门之事不过是数月前的事情,数件事情相加,她的亲人早已不是什么亲人。
“夫人。”沈父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脸埋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这才闻那低低的哭声,感觉到肩膀处的湿润。
“爹。”沈筠叹了一声。
“此事若真是风回谷所为,彼此只能恩断义绝,若非所为,也要还其清白。”沈父说道,“筠儿,如今不宜盖棺定论。”
“是,爹。”沈筠说道。
只是他话音刚落,却觉地面震荡,暗卫匆匆进屋道:“禀主人,温老谷主与玉老城主打起来了。”
“我去看看。”沈筠说道。
“万事小心。”沈父叮嘱道。
沈筠离开,沈父低头看向了沈母道:“夫人可要去看看,如今若是落实,风回谷就要乱了。”
不是乱,而是完了。
敢随意灭门,惹的人心惶惶,必遭群起而攻之。
沈母抬头,以袖管擦去了眼泪道:“走。”
不过是片刻,温靳与玉如是所战之地已然成为了一片废墟,诸人前往,只敢远观,无人敢近身。
但群愤已起,一人开口道:“我们奈何不了温靳,还奈何不了谷中之人么?”
“就是如此,没了温磊,还有温夫人,还有他的女儿!”
众人醒神,竟是朝着不远处的房屋而去,谷中守卫阻拦,却被一一斩杀。
温夫人被拖出时随意磕碰,蓦然惊醒,温琼芝惊慌失措,尖叫不已:“祖父,祖父!!!救我,你们放开我!!!”
此次贺寿多为正道,但是人数太多,一片混乱之下,竟有人趁乱占了便宜。
“放开我!”温琼芝惊恐不已,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么的低微,她的目光无助,在看到不远处沈筠的身影时宛如看到了希望,“表哥,表哥,救我!!!”
诸人皆是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沈筠,一人开口道:“风回谷多行不义,少庄主可要同流合污?”
“风回谷和云景山庄可是姻亲,说不定也掺了一脚呢。”
“此次幕后之人设伏我父,害我幼弟。”沈筠看向他们道,“你们说谁与他们同流合污?”
他话中夹杂着冷意,诸人皆惊,连温琼芝都愣在了原地:“表哥……”
“琼芝未必知道其中缘由,她便是知道,也不是罪魁祸首,可杀不可辱,尔等皆是名门正派,对一个姑娘如此羞辱,岂不是如他们一般。”沈筠朝着那边走了过去,数剑逼退了众人。
温琼芝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他的怀里,却被他闪身避过,身后侍从将她缚住,直接拖离。
温琼芝满目的不敢相信,却只能被捆缚了手脚丢在了一旁,侧目中皆是泪水。
血腥弥漫,让那处恶战短暂分离,温靳看向了此处场景,直接朝着人群之中掠去,却被玉如是阻拦在了空中。
“温靳,多行不义必自毙!”玉如是说道。
“必自毙?”温靳狂笑出声,“尔等自诩名门正派,竟是要靠欺辱他□□女。”
“风回谷不也是自诩名门正派。”一人握剑说道。
温靳看了过去,目光锋锐至极:“如今不是了……”
他抬手时一根烟花炸响在半空中,烟花消散,白色的烟雾裹挟而来,武林人士纷纷后退,待闻到时皆是戒备不已:“是迷药!”
烟雾不可轻躲,无数人捂住了口鼻却仍然置身其中,只是烟雾过去,人们却发现并无任何的变化,那些微的迷药只用内力逼出便可。
“好像没事?”
“我也无事,这迷药份量颇轻……”
沈筠蹙眉,轻轻逼出了迷药,风回谷行事,若是如此轻易,也不必弄如此大的阵仗出来了。
若并非风回谷之过,那就是幕后还有他人。
温靳观众人状态,眼睛瞪的极大:“怎会如此,不可能失效的,谁解了我的药,谁?!”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玉如是冷笑了一声道,“我本还不确定,如今却是全然确定了,温靳,受死吧!”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温靳朝着他掠了过去,对掌之时蓦然一笑。
玉如是只觉掌心一痛,匆忙后退时掌心之上已蔓延上了黑紫色。
“卑鄙!”玉如是以指划破手,用内力将毒血逼出,偏偏黑紫色稍退,温靳又攻击了过来,玉如是与他内力相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