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王府,并不是一年前那个对京都舆论完全没有掌控之力的厉王府。
这些流言不过是刚在京都起了个头,便已经被厉王府的人察觉到了异样。
随后温清霄便丝毫也不客气地直接亲自提笔写了一篇文章,刊登在了日报之上,将那些胡乱传话的人狠批了一顿。
说什么厉王造下的杀孽太多,厉王殿下造下杀孽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护佑天齐百姓安康?
现如今边界安宁,百姓安居乐业,你转头就说这立了头功的功臣造孽太多?
人家都说过河拆桥,你河都还没过,你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拆桥了?
文人一张嘴,完全可以做到口不露脏兵不血刃,便将人骂的无地自容。
更别墅温清霄本就在文人之中拥有极高的声望,自从负责报社的一干事宜后,温清霄的名声渐长,甚至还有一骑绝尘之像。
这一篇文章一出来,便在诸多学子以及百姓之中广为流传。
不过两三天的功夫,那些想要趁乱给秦戮抹黑的人就直接熄了火。
原本大皇子一脉还想在温清霄擅自利用日报之事做文章。
朝堂上谁不知道,这《京都日报》明面上说是厉王府负责,实际上背后的人是皇帝?
以前这《京都日报》还能做到不偏不倚,任何皇子也不偏帮,现在却直接站出来帮厉王说话,这是否说明,厉王府有假公济私的嫌疑?
这以小见大,为防万一,当即便有人提出让皇帝将这报社的权利收回来。
此话一出,便直接撞到了温家几父子的木仓口之上。
报社是他家小六负责,因为这报社之事,他家小六是眼见着因为这报社之事越来越开朗,这人便要跳出来捣乱?
说什么报社假公济私,这和指着他家小六鼻子骂有什么区别?
几个儿控和弟控当即便忍不住了,直接站出来阴阳怪气地讽刺了说话的人一通。
先是说那人是想要借题发挥党同伐异,又说那人做人不要太双标。
大皇子去绍城赈灾之时,报社可没少在里面出力。
当初你们怎么不说这报社有偏私的嫌疑?
现如今他家小六不过是出来说了一句实话,便就有偏私的嫌疑了?
几个人一通话说下来,直接大皇子一脉的人堵得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再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了。
随后温清霄直接将京都的舆论风口给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又抛出了其他几个比较有意思的八卦,直接将秦戮感染上天花的事儿,在京都降下了热度。
也就只有前些日子秦戮痊愈的消息传回京都之后,温清霄才渐渐松了口风。
但同时也没忘记引导百姓的言论。
现如今百姓一提及厉王,便说这是吉人自有天相,即便是感染上了天花,老天也不愿意就这样将他收走。
此时马车外的百姓们正在说的,便是此事。
这些话,听得此刻还在马车上的顾砚书是一愣一愣的。
但好歹是经历过了后世信息大爆炸时期的人,几乎没多久,顾砚书便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
“看来清霄做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好。”
“嗯?”秦戮向顾砚书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目光。
“临走之前,我将监督京中舆论风口的事儿,交给了清霄负责。”
顾砚书没有用隐瞒,直接告诉了秦戮答案。
如今看来,温清霄比他想象中的更适合这件事,甚至在他没有提醒的情况下,都已经将后世“用一个更大的八卦来掩盖前一个八卦”的公关套路给摸索了出来。
若是这样,那是不是说明,以后在这一块儿,他是不是就可以直接交给温清霄来负责,他自己来做甩手掌柜了?
就在顾砚书心中的算盘打得震天响的时候,秦戮却被马车外另外一个物件给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何物?”
看着那有些像马车,又不是马车的物件,秦戮的眼中不由出现了一丝疑惑的神情。
别说是秦戮了,就是止戈,也从未见过这物件。
在一个多月以前,他从京城离开之前,京都中可从未出现过此物啊?
顾砚书顺着秦戮的目光望去,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便知道秦戮问的是什么了。
想也不想便给出了答案:
“那是黄包车,也可以叫做人力车?”
“人力车?”
秦戮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再抬眼看了看车窗外的那黄包车,而后便微微点了点头:
“这名字倒是的贴切,这物件,也是王妃的主意?”
“是的。”
顾砚书想也不想便点了点,低声同秦戮解释了一番:
“这马车在城内并不能全速前进,还有些占地方,用这人力车,在速度上与马车不相上下不说,也能节省不少空间。”
当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