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没想到还真挺好喝,等会儿下班我再打包两杯带回家给我爸妈尝尝。”
边上短头发的“噗”得笑了声:“你这话题变得倒还挺快。”
“可不是嘛,我偷偷看过董事长夫人几回,那皮肤嫩的呀,年纪肯定很小,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估计还在念大学呢。”
一旁坐在办公室最边侧,唯一一个没有参与到这场吃瓜中,批着一头微卷发,看起来同整个办公室格格不入的女人忽地冷冷开了个口:“也没那么年轻,前不久已经毕业了,刚刚举办过毕业典礼,你们都是从哪听来的她年纪小。”
这人态度淡淡,语气似乎还带着点对陈知诺的不屑,原本以为她只不过是单纯对在人背后嚼舌根子议论纷纷的行为没有兴趣,抑或是人家从小在国外长大,又是汪氏集团董事长千金出身,总归和她们这群靠自身打拼的草根一代有代沟,端着点架子没法融入也容易理解,哪成想人家虽一言不发,看似置身事外,实则却将她们的那些议论字字句句清晰收入耳底。
也不知道是哪句招惹到了她的什么点,居然惹得她开口发声。
汪文珊这话一出,方才议论纷纷的几个人倒是整整齐齐十分默契地噤了声,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交换了眼神过后,倒是没有对她说的话有什么怀疑。
汪文珊是汪氏集团唯一的千金这事,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都门清。
汪氏集团在华安城的地位虽和曾经的陆氏以及后来的天承没法比拟,可到底还是老牌豪门,世世代代积攒多年,同样是普通人所触及不到的高度,据说汪氏集团如今掌舵的那位早年间便与天承陆氏都有过不少交集,汪文珊作为集团唯一千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爷爷宠爸爸惯,哥哥弟弟全都护,若是有同天承陆氏这样的名门望族接触的机会,定是少不了替她牵线搭桥。
她如今出口便是天承董事长没有外人知道的私生活琐碎,定是关系非同一般,没准早年便是人家认下的妹妹小辈什么的,都是有可能的,秘书室的员工们个个精英出身,除开业务能力过人之外,人情世故方面同样无可指摘,都是人精,怎么会听不出这其中的特殊来。
众人沉默了几秒之后,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她那突如其来的一句话。
短头发的女人一边品着奶茶,一边回味着汪文珊方才那话,没多想地再次感叹道:“其实虽然不是二十刚出头,已经从学校里出来了,可是才刚毕业啊!正青春呢?回想咱们刚毕业那会儿,都多少年前了?”
“谁说不是呢。”因着那人的一句话,办公室里的男男女女莫名岔开了话题,纷纷回忆起几年前大学刚毕业时候的场景,怀念了半晌的过去。
片刻后有人及时打住:“不不不,虽然刚毕业那会儿确实正青春,可我还是觉得如果让我选择,我肯定选现在,咱们现在可是年薪几百万呢,几百万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当年有什么?我记得我当初刚毕业的时候,连间像样的单身公寓都租不起,一个月五六百还得和同学一块挤在城中村那边,每天坐俩小时地铁进城上班。”
“谁不是呢,那会儿能有什么?噢,对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我当年毕业的时候,脸上就已经有熬夜四年熬出来的皱纹了,黑眼圈眼袋泪沟样样不落,法令纹都肉眼可见了,哪像咱们董事长夫人似的,五官长得好看不说,皮肤还细皮嫩肉的,滑溜溜的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别说是男人了,就连我都恨不得伸手捏上几下,难怪能让董事长跟勾了魂似的喜欢。”
黑马甲妹子笑着调侃道:“还不是董事长养得好滋润得好……”
“哈哈哈,人家年纪轻轻没烦恼,事事都有自己男人护着,哪有像我们一样用得着自己操心的事,别说去挤城中村的小出租房了,哪怕是人家想住城堡,董事长都能动动手指头摆到她面前任由她挑着住吧。”
汪文珊似乎听不得旁人对陈知诺这么一通夸,忽地挺直了腰板,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清冷声线中又裹挟着一丝丝酸溜溜的气息:“长得嫩?我倒不这么觉得。”
众人忽地再次噤声:“……”
几个人忍不住上下打量了汪文珊几眼,这女人和大多数千篇一律的千金小姐不同,在事业方面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