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嘴角，眸光澄澈，说出的话在车温书耳朵里仿佛是一字一字放慢了一样，让他那沉寂的心再次被唤醒。
“我整本书最喜欢你。”
车温书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拼了全力才忍住没有红了眼睛，最后缓了很久才牵起一抹温柔的笑。
“谢谢你，这是我的荣幸。”他也知道楚悬对他只是哥哥的感情，但是他只想听这一句，只听这一句就好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在护士眼里好像很久，但在车温书眼里他和楚悬聊天的时间好像只有几分钟。
天空中漫过来一层云，将原本的暖阳遮住在里面，如一个躲进帘幕的害羞孩子，迟迟不肯露头。楚悬瞧着一旁的护士看了好几次手上的手表，好像有些着急了一样，便从台阶上站起身，拍了拍牛仔裤上的淡淡灰尘。
“你要走了吗？”
楚悬轻嗯了一声，“记得多吃水果，恢复得快一点。”
等楚悬离开了医院，感觉手腕上的手链有所变化，那唯一的一颗珠子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浓郁。
原来这颗珠子的流动性是代表……
——车温书的怨念或者是黑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