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喜欢捆陆盐,因为他吃过一次这样的亏,内心深处记住这次教训,易感期将他藏下的情绪翻出来,他才会这么反常。
陆盐坚定地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明天我必须去军部。”
赫淮抿了抿唇。
陆盐撩开了赫淮衣摆,赫淮腹部还留着被玛加毒液腐蚀的疤,那些疤已经淡了很多,但仍旧盘踞在赫淮沟壑分明的腰腹。
“我们虽然默契高,但也需要加强训练。”陆盐抚上那些疤,低声说,“我不想任何东西,越过我在你身上留下疤。”
“你懂吗?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腻歪下去。”陆盐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赫淮笑了,眸底融融的笑意像晕开的蜜糖,他身体前倾,窝到了陆盐肩上。
“我懂。”赫淮回答。
陆盐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他也不会说什么浪漫的话,但赫淮却能品出陆盐对他直白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