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沈颂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对了,潘倩家里不是有医院么?还有一个维姬,那个应该也是学术圈里的人,不可以帮她解决吗?”
云凛轻轻叹了口气,“好像闹矛盾了,维姬当晚就订了一张机票回家看望外祖母。”
沈颂手指轻轻摩挲着细白的皮肤:“这恋爱谈的,有什么意思。”
又伤身又伤心,到最后成了单方面付出,潘倩也真的太难了。
云凛敛目,眼睫半垂:“所以,我想帮帮她。”
“我们小云朵真的是人美心善,”沈颂凑过来,在暖阳里啄了啄云凛的嘴唇,“反正只要我们好好的甜下去就好,能帮忙的地方,尽管叫上我就是——”
“我就是夫唱夫随,那个夫。”
云凛没忍住抬手推了他脑门一下,“哪个夫。”
沈颂一个翻身把美人压在身下,“你说哪个夫,就是肌肤相亲的夫,就是一夫当关万夫‘滚’开的夫,就是你体力技巧俱佳好老公那个夫!”
“……”
越说越欠抽,云凛那平坦的小腹里似乎还有水在晃,他眯了一下凤眸,挑着眼帘看身上的人。
“没想到你词句储备比我想的多一些,但是恕我才疏学浅,一夫当关万夫‘滚’开是什么意思?”
“就是,”沈颂捏住了云凛的下巴,指腹作恶地画着圈,“你只有我一个老公就行了,以后任何不长眼的想要接近你,我必定让他们怎么来的,怎么后悔不叠地‘滚’开。”
“……”
云凛抬手扣住了沈颂的手腕,“你还挺能造词。”
“嗯,我会的不多,全靠有个好老师。”说着,沈颂倾身而下,捧起云凛的脸颊,“毕竟名师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不过……”沈颂停了停,轻轻嗅了一下,“‘老师’身上的味道好像越来越香了,我想多闻闻。”
“什么香?”云凛回想起昨晚的情境,那经历巨大掠夺的时候,后颈那道沉睡的暗香竟然真的会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只是一开始十分轻微,后面他察觉出来了,人也几乎被欺负得失去意识,抓不住那种一瞬即逝的感觉。
沈颂捧着云凛的脸颊,将脸埋在颈窝里嗅了嗅,“哥哥,你身上有种清香味儿,很好闻。”
云凛察觉不到,还抬起了自己的手腕搁在鼻尖前面轻嗅。
——什么味道都没有。
“你闻错了吧。”
云凛放下手腕,“明明之前你也缠着我说我有体香。”
他确实有体香,但是自己却不自知,只是觉得沈颂言过其实。
沈颂却不再争辩什么,目光落下,描摹着云凛的容颜。
云凛细白的颈项像是一块泛着柔光的美玉,形态也清矍,惹得沈颂眼馋。
他要是狼,必定一口咬上天鹅脆弱的颈子,让他挣扎不脱、无处可逃。
“知道了,一定是我不够努力,”沈颂一把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所以时间还很长,我们还有的是机会,可以继续‘康复训练’。”
“哥哥,我有预感,你的新信息素味道一定更好闻。”
“……”
云凛还没来得及说话,巨大的侵略感便向他袭来,像是沉溺在了水里的人,呼吸不了,腔子里都是细细密密的纠纒。
晨光明媚,第一缕初阳透过纱帘投映入阳光,倾洒在室内。
像是为“新婚”夫夫送上温存与庆贺。
空气里清新的甜香若有似无地飘扬着,让人捕捉不住踪迹。
好像存在,也好像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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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早上,要不是沈颂“手下开恩”,云凛下午估计就没体力去见潘倩了。
即便是沈颂开车送他到了目的地,云凛坐在副驾驶座上还在揉腰,差一点就没从高底盘的越野车上下来。
沈颂跳下驾驶位,绕到了副驾驶那边,伸手牵住云凛的手,“哥哥没事吧?腿軟了吗?”
云凛还在怪沈颂刚刚不理自己的服軟,非但不听,还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人,于是没好气地把手从沈颂的手里抽走了。
“我没事,你走吧。”说着,云凛别开头,望向一边。